回师傅,打伤徒儿的是位姑娘。”
“姑娘!?你又招惹什么人啦?”妇人不悦道。
“那是徒儿招惹她啊,是……是……”
“是,是什么呀!难不成是她招的你!?”见那少长玉话到一半便吞吐起来,妇人有些恼了。
“也,也不是。只是,只是这事,这事说来话长,徒儿一时也跟您说不清。”少长玉似乎甚是为难。
“这话怎么讲,你倒是说与为师听听。”
“是师傅,那是一个半月前的事。
徒儿正回返楼中,赶了几日夜的路实在乏,就下马到路旁的小酒肆里歇脚。
刚进到店中,就见得店内一角,一女子在那独自饮酒。
徒儿见那女子长的颇有几分姿色,一脸的忧闷之色,又饮七、成醉,便过去跟她搭话。
谁知徒儿方问了她一句‘姑娘,你怎么了?’
那女子就如竹筒倒豆般,全都说了出来。
她说,她是那附近山上猎户家的女儿,两年前她在山上救了官宦家的子弟,她二人就这般相恋了。
可就在一个月前,那官家公子却另娶她人。
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而后又连连灌了三四碗酒便醉了。
徒儿见她长得实在可人,便把她带回了风月楼。
岂料,刚回到楼中,她的酒就醒了。
徒儿这才觉出事有蹊跷,忙招呼人出来。
可楼里百十个号打手,竟都不是她的对手,不到三刻钟的光景,他们就都死在她的掌下。
更为蹊跷的事,她对徒儿所使出了迷香,竟毫无反应。”
“什么,她对你所使的迷香没有反应?!”妇人惊错道。
张旭与陈子逸闻此亦感惊诧,面面相觑,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少长玉甚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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