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姑娘好!”
与四人皆见过礼,欧阳祺转身向屠老汉拱手道:“屠老爹,几年不见,您一向可好啊!”
屠老汉朗声笑道:“有劳姑娘挂记了,老汉我这身子还算硬朗。”
见二人这一问一答,似熟识一般。
郝邵阳好奇道:“屠老爹,你们俩认识啊!”
屠老汉笑道:“是啊,那是多年前的事了。
要没这位姑娘,老汉我这身子骨早就作古了,当年啊……”
“老爹,那么久的事不提也罢!”欧阳祺笑道。
“好,不提了,不提了!”屠老汉笑道:“对了姑娘,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啊!能跟老汉我说说吗?”
而这也正是陈子逸等几人好奇之处,不由得将目光全移到欧阳祺身上。
欧阳祺粲笑如故:“怎么出来的,这非三两句话能说得明白。
要细论起来吗,没个三五十日的怕也难讲清楚。
其实,老爹这怎么出来的重要吗?能出来不就行了,您说呢?”
“姑娘说的是,能出来就好,能出来就好哇!”
屠老汉听出了,阳祺无意将其中内情相告,便顺水推舟道。
几人也听明白了,便不再追问。
“对了,怜儿姑娘姑娘呢?!”郝邵阳这时想起,邢云是为救一位叫怜儿的姑娘才出的事,可如今莫名多出了个欧阳祺。
那怜儿呢?怎么不见她的人影。
“她……”三人正犹豫着,该怎么跟几人说蓝若兰母女的事。
欧阳祺漫不经心道:“哦,她呀,跟她娘亲回家去了。”
邢云,叶少华与柳青青三人一听这话。
心中皆哑然失笑:可不是“回家”了,母女二人同赴黄泉都回老家去了。
只是这丫头撒起谎来竟这般的顺溜,脸不红心不跳,说得跟真事似的,让人既佩服又不免唏嘘。
陈子逸几人却一下愣住了:“她娘亲!”
“是啊,怎么了!”欧阳祺一笑道。
“哦,没、没什么!”
她这一反问,四人一时也都没词了,只是总觉哪不对。
少时,陈子逸方想起一事,遂道:“欧阳姑娘,那里头有出去的路吗?”
“是啊!”郝邵阳等三人也有些怀疑。
“有哇,几位明日若有闲,在下带几位走上一遭如何?”欧阳祺粲笑熠熠,颇为真诚。
“哦,不了。我们也不过是随便问问。”郝邵阳忙道。
“是啊,我等不过是好奇罢了!”陈子逸笑道。
兄弟二人的话倒也不假,他们与那怜儿原就不识。
只是乍听的欧阳祺那般说道,颇感突兀,方生了疑心。
她既这般说了,他们也无心再深究,何况他们各自都还有事在身。
廉仪略显焦急道:“哦,既然人都没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邢云道:“也好,几位为了我兄弟,在此处盘桓多日,也不知耽搁了几位多少事情,是该早些回去了。”
“其实倒也没什么急事,在下店里那些马,怕店中小二疏忽照顾罢了,倒也没什么的!”
廉仪似觉得自己先前那话有些急了吗,忙讪讪解释道。
邢云莞尔道:“廉掌柜您不急,我二人可急着呢!”
闻言,柳青青与陈子逸、郝邵阳三人心下不由一沉。
陈子逸思量再三方道:“这么说,那事是真的?!”
邢云笑而不答,只是道:“哦对了,听少华说你们时骑马来的,怎么不见那些马啊?”
屠老汉道:“哦,那些马在我家里呢,你们要有急事啊就先走,从那条道上走能快些。
只是让个人随老汉我回家取马就行,等取了马,老汉再带他从岔道上寻你们去,你们看如何啊!”
屠老汉的话正合几人之意,几人遂纷纷拱手致谢:“那就烦劳老爹了!”
“嗨,没啥。只是,谁跟老汉回家取马啊!”
“就我吧!”廉仪站出道:“我熟马性,赶马上道那事也是我的老本行,你们看怎么样?!”
“那就烦劳廉掌柜了!”
“既说定了,那我们就在此分手吧!几位保重,我们稍后再见!”
“那好,廉掌柜保重,屠老爹保重!”
廉仪与屠老汉正待离去。
屠老汉突然想起一事:“哦对了,差点忘了交代你们,那道上有两处弯口,各连着一条岔道。
一处岔道口有俩石墩子,另一处有座小亭子,几位可别走岔了,走岔了可就回不了城了!”
“多谢老爹提醒!”
“不客气,早些上路吧!我们也走了!”说罢,屠老汉便和廉仪转身离去。
待得二人身影渐远,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