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不上绝顶,但也应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而从尸身上的伤口看来,四人皆是一招毙命。
从四人致命刀伤的起落走势,与左子卿从现场勘察的结果来看。
来此接应黑衣人的应有三人,但与其交手的却只是一人。
据左子卿对五人搏杀时,留在雪地上的痕迹分析。
那人与四名白衣男子间虽有激战,却并无鏖战。
换而言之,来人与其交手不过百十回合,便将四人斩杀于刀下。
此种境况下,一以敌四,还能这般干净利落,可见来人身手亦非“寻常”可论。
这也让二人忧心不已。
先前对手尚未知晓,而今又杀出这么一拨,也不知他们原就是一路的,还是另有人指使。
邢云与叶少华这边是满腹的纠结,左子卿那却是一肚子的困惑。
一路而来所见都表明,那半道杀出了黑衣人已身中剧毒。
可一番细察下来,他却并未在那四名白衣男子所使用的佩刀上,发现有喂毒的迹象。
左子卿不由疑惑:“黑衣所中之从何而来?!”。
念此,他便在四具尸体上继续翻找。
果然,在四人要带上经都别着几根长约两寸,细如发丝的银针。
左子卿小心翼翼取出,细细观后惊呼道:“银松针!”
这一声,倒把一直旁纠结愁困的邢云、叶少华拉了回来。
看着左子卿手中的银针。
邢云诧异道:“‘银松针’!难道,难道他们真是邹平白门四杰?!”
“邹平白门四杰?这名字倒挺耳熟的,什么人啊?!”叶少华道。
邢云道:“他们四人是山东邹平长白山上的,据说四人虽非一母同胞却是同宗。
所以武林上便称其为‘白门四杰’。
只是四人师出何门至今尚无人知晓,只知四人的独门暗器是‘银松针’。
此针毒性甚奇,初入人体极时难被察觉,待发现之时毒已侵入骨髓,所以……!”顿了顿又道:
“不过四人出道虽已有年四年,名声鹊起却是是近这一二年事。
只是四人在江湖少有恶名,怎么,怎么也会……!”
左子卿道:“二位少侠,夜已渐深,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边走边说如何?!”
隆冬的深夜寒气刺骨,加之三人未食吃晚饭,空腹前来,又赶了这许多路程。
在饥寒交迫、困乏交加下左子卿已有些受不了,只觉得阵阵寒气袭上心头,话声都带着颤音。
邢云道:“哦,我二人也正有此意!”
其实救人时,二人耗费了不少体力。
相较左子卿而言,此刻二人更为乏累,早有心离开。
只是,见左子卿仍在翻查四具尸身,所以一直未好意思开口。
见得他这般言道,自然乐得顺水推舟。
“那好,我们走吧!”
“左捕头,我们不是原路返回吗?”见的左子卿似乎无意往回走,叶少华遂道。
左子卿道:“哦,从此处原路返回脚程再快也要一个来时辰。
走个边,只多半盏茶得功夫就能到了。”
“原来如此!”
“二位,走吧!不早了。”
“嗯!”
……
一路而去邢云与叶少华少有言语,左子卿心中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已于事无补,自也不再多言。
不过,此番勘察下来左子卿也并非一无所获。
不管是那“白门四杰”,还是后头将他们斩杀的那拨人,可都算得上一等一的高手。
由此可见,少林戒空方丈交托与二人之物就绝非贵重这般简单。
不怪得二人此刻愁容满面,难展双眉。
想起沙崭信中嘱托,左子卿思索再三道:
“二位,日后若有用得到左某之处敬请开口,只要是左某力所能及的,定会鼎力相助!”
“多谢左捕头!?”
二人明白左子卿言下之意。
只是,纵然戒空大师因丢失玉环是事出有因,不责怪自己,自己又如何能泰然处之。
历经几月访查,二人已大概能确定三块玉环与二十多年前那三桩血案,及三年前那三桩血案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其中还牵涉自己的身世之谜,这其间种种岂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
回到柳家堡意识三更时分,街上各处都已熄灯。
一片漆黑中,唯有牟记那还灯火之光,想到单永兴几人与可能还在店中等候,三人加快了步子。
快到到店门前,就见得店中走出一人四下寻望,看身形似乎是单永兴。
左子卿喊道:“单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