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良家集子那差不错了,现就差柳家堡了。”
左子卿:“可有何收获?!”
邢云淡淡笑道:“多少有一些,只是好些个是事情尚无头绪。”
“嗯!”左子卿点头道:“这事原本就急不得,何况又相隔这许久,慢慢来吧!”
“邢公子,叶公子你们和左捕头是不是有什么要办啊?”
看着二人与左子卿这般言来语往的,似说着什么事,站在一旁的于七听在耳中,却是一头的雾水。
邢云与叶少华这才想起一旁还站着于七,脸上不觉一讪。
叶少华赧赧一笑:“呃,是,是有些事情。”
于七展颜:“嗨,你们既有事就早些办去。
我这骡马走得不快就不用管我的,你们跟左捕头先走吧,早些办完了也才能早些回家。
这都腊月头了,家里人怕是都等急了。”
二人相视一眼,向左子卿投去相询的目色,左子卿微微颔首。
邢云笑道:“那行,七爷,那我们可就先走了。”
“去吧!”
二人这才唤来一直尾随车后的两匹坐骑,双双拱手道:“七爷,我们就此告辞了。”
“二位公子好走!”于七回礼道。
“七爷,得闲也上家坐坐去。”左子卿道。
“唉!”
四人这才扳鞍纫镫,翻身上马,向七拱手辞别后方调转马头,打马行出一段距离方策马离去。
四人一路疾驰,巳时三刻就已回到了忻州府,向王喜贵略作嘱咐,左子卿便陪同二人去往柳家堡。
一路上,左子卿与二人说了不少顾府的情况。
直到此刻,二人才得知顾府的旧宅早在二十年前那场大火中被烧毁了。
据左子卿从其师孙贵那得知,案发第二年邢、顾两家,几乎是在同一天遭受了一场大火。
因邢府起火时是正是白天,救得及时,府宅的大部分院落屋舍都都存的下来。
而顾府由于是深夜着的火,待众人发现时火势已大。
虽奋力扑救却也只保住了顾府的祠堂,且也多有破损。
顾府与邢府一般也兴办义学。
只是顾府的资产以商铺为主,并未在柳家堡置办过多田产。
靖难之役中,顾府的六家商铺就先后关门歇业。
在柳家堡的几处田产,虽也如良家集子那一样分有有顾府原先的佃户租种。
但由于顾府的田产不多,每年所得的租银无法完全保障义学的日常支出。
所以在案发后十年后,顾府所开办的义学也关了门。
而对祠堂日常的修缮维护亦是杯水车薪,难以为继,顾府祠堂亦是日渐凋敝,破败不堪。
闻此,二人唏嘘不已。
想起邢府祠堂的诸多怪象,二人心中不觉担忧。
略一思索,邢云道:“左捕头,要是可以的话。
我们兄弟二人,想出资为顾府修缮祠堂,您觉得如何?”
无论怎样,邢、顾两家毕竟是世交,自己出资为其修缮祠堂也是应当。
可这话却让左子卿诧异不已。
出道不久的江湖少侠,对些个陈年旧案感兴趣不足为奇。
纵然是同情顾府众人的遭遇,到坟前烧上三柱清香就已算尽到心意了,怎么会想起出资修缮之事。
念及沙崭言语,左子卿心头愈发困惑,不觉走了神。
“左捕头,怎么,您觉得不妥吗?”见左子卿久不答话,叶少华便道。
“哦,没有!”左子卿回过神笑道:“其实,那顾府的祠堂,连带坟茔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修缮一新了。”
“‘修缮一新’?”二人对此颇为愕然。
叶少华道:“左捕头,您不是说顾府的田产收入连对祠堂的日常修缮都无法为继。
怎么,怎么一下有都修缮一新了?”
“哦,那是五年前的事。”左子卿爽朗一笑。
“五年前!?”
二人此刻一下就想起了,柯兴提及的那位为邢府修缮府宅、坟茔的那无名公子,心头一怔,暗道:“难道顾府那也有人去了?”
邢云随即一笑道:“左捕头,五年前什么事啊?!”
“五年前,柳家堡那来而来一帮人。”
“‘五年前’,‘一帮人’。”
二人一疑,心道:不会是哪位无名公子吧!”
“来的不是去良家集子那位,而是位小姐。”左子卿似猜出二人心中所念,笑道。
“小姐?!”
二人相视一笑,同时在五年前,去良家集子的是为公子,到柳家堡的则是为小姐。
这还真是巧了。
“是小姐。说来也巧,那日我恰好到柳家堡办事,刚进堡就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