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后,许多遗臣不愿屈服于蒙古人。
大多都被流放至西疆一带,成为蒙古贵族的家奴仆佣。
可士大夫们那里肯受这般侮辱,在密谋多时后,趁蒙古贵族秋围之际。
在一个名叫耿孝武原校尉武官带领下,近千余名流人联合起来,进行了一次武装反抗。
反出了蒙古贵族势力范围。
可在蒙古骑兵的大规模的围剿下,逃出来的近千人中最后剩下来的却不过百十来人。
那些人里,除了极个别人粗通武艺外,极大多数都是些文弱书生难堪大用,那是耿孝武等人处于劣势。
在出逃后的最初几年里,他们几乎只能逃亡,已无力再与蒙古骑兵相抗,人数也骤减到了二十人。
可一个人的出现,却完全改变了这一局势。”
“谁?!”叶少华脱口道。
“李成浩,他是西夏皇族后裔。西夏灭亡后,蒙古人对西夏皇族大肆绞杀。
李成浩侥幸存活却也是四处奔逃,但与耿孝武等人不同。
他武艺甚佳,算得上是个高手,幽冥教的幽冥鬼掌便是由他所创。
遇上耿孝武后二人一拍即合,李成浩开始教授那些文弱汉人武艺。
而耿孝武则着手工事,当时随李成浩前去的还有三十名西夏死士。
不久许多西夏遗臣,或不愿尊随蒙古的党项人,南人和汉人亦纷纷投靠而来,甚是日渐壮大。
而这就是幽冥教的前身。”
“那后来,怎么会变成那样子的?!”邢云疑道。
“最初的几任教主以汉人,党项人居多,且教主之位亦非父子相承。
而是老教主退位后,由教众推选德行武艺俱佳者担任。
直到第六代教主帕沙阿訇接任教主后,教主之位才开始父死子承。
帕沙阿訇接任教主后不久,便开始排挤党项及汉人。
开始许多教众对此颇为不满,但不出几日那些曾有过非议的人,竟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后来,许多被迫来开幽冥教的人才知道,帕沙阿訇原是波斯人,是蒙古贵族安插在幽冥教的棋子。
此后幽冥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了蒙古贵族的手眼拳脚。
就连教主的婚事,都得听蒙古贵族的安排,自然不可能接受汉人。
直到元朝末年,眼见蒙古国即将覆灭,当时的教主西日阿洪,开始有意识的脱离蒙古的掌控。
那时的元朝已是江河日下,贵族们已是自身难保自无暇再分神,只得任由其去。
至于汉人不得入总坛这规矩,早在阔孜巴依当教主时就已形同虚设。
阔孜巴依幼年丧母,是由乳母代养长大,而他的乳母又恰好是汉人。
而阔孜巴依的妻子,就是他乳母的女儿。
而他的女婿,也就是最后一任教主艾沙其实也是半个汉人,艾沙的父亲是汉人,他的汉名叫王子贵。
‘艾沙’这名字是王子贵与其母亲加入幽冥教后,阔孜巴依为其起的。
而蓝若兰也并不是艾沙四名侍妾中唯一的汉人。”
听到这里,众人也大概明白了。
玄天青接着道:“当日,我们师兄弟几人冲进总坛之时,艾沙的四名侍妾已死了三人。
从尸身上的伤口来断,她们应该是被艾沙杀死的。
而蓝若兰母女曲卷在一旁瑟瑟发抖,那小女孩吓得脸色惨白。
我们看着也于心不忍,心想:那想那些侍妾原都是艾沙抢掳来的。
再则就算那艾沙真就十恶不赦,可也不该祸及妻女。
所以我们就把她们母女,和蓝若兰的贴身嬷嬷放走了。
之事没想到,当初的一念之仁,竟会酿出今日这般恶果。
说来我师兄弟几人亦是罪责难逃。”
说罢起身,向众人微微低头拱手致歉。
戒逸起身道:“居士不必如此,当日之举乃善心善举,无可非议。
今日之事,非居士之过,居士亦无须自责。”
“大师所言极是,居士不必如此。”众人亦纷纷言道。玄天青轻轻一叹方才回座。
“天青叔叔,练那幽冥鬼掌是不是需要很特殊的方法啊?”
突念及假山下那二女的一席谈话,邢云遂道。
在场的,除了当时同在山上的叶少华,陈子逸外余下几人皆是一脸迷惑。
“特殊的方法?”突问此话玄天青也略微一怔,随后道:“应该不会。”顿了顿又道:“不过此掌法的练习确已其他武学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邢云紧接着到。
“练那幽冥鬼掌是有两套内功心法的。一种是练功心法,另一种是卸功心法。”
“怎么,即练功又要卸功啊?”叶少华听着迷糊,众人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