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女子梨花带雨可人样,少长玉一把捏起徐玉容的下颏,
淫笑道:“小美人,你哭什么啊!待会欲仙欲死时,你就知道哥哥我的好处啦!”
说话便要解去徐玉容的腰带。
被点了哑穴和麻穴的徐玉容是又羞又恼,涨红了脸颊却更添了几分娇媚之气。
少长玉心花怒放,燥热难当,呼吸也渐觉急促。
一旁的鲁绍凤瘫在树下,泪如雨注,羞惧不已只得将脸撇到一旁。
“啊!”
刚解下腰带,正准备退去徐玉容上衣的少长玉却发出了一声惨叫。
低头一看,右手手背鲜血直流,脚下一片树叶上叶缘沾着了鲜红的血迹。
猛然站起朝暗器打来的方向转身吼道:“谁!”
闻言,二女心头一怔,心道:“难道这还有别人!”
想到自己或许因此而得救,不觉一阵狂喜,就抬头寻望。
只见得一个俊朗清秀的男子,牵着一匹大黑马就站在距她们一丈开外的草地上。
男子二十出头,一袭墨绿色的紧袖束腰长衫,更衬出了他冷傲的气质。
少长玉冷冷一笑:“背后出手,算什么英雄!”
男子轻蔑笑道:“谁说我是英雄。”
一听这话,二人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少长玉鼻中重重的“哼”一声:“既如此,爷的事你少管。滚!”
男子诡异一笑,缓缓道:“我虽不是英雄,可我好管闲事。
这事,我若没遇上便罢了,我即碰上了,就不可能看着你糟蹋人家姑娘。”
“不自量力,你也配!”少长玉恼怒道。
男子依旧笑言:“配不配的,你说了怕也不算吧!”
“找死!”
少长于玉强压住心中欲火,腾身近前,顺势从袖中去出折扇,倏一开打开,三枚毒镖就已飞出。
就见得男子步移身动,轻而易举就避开了。
少长玉合扇,扇头一下多出一把匕首,匕首长约八九寸,通体乌黑显然是喂过毒的。
加上扇子的长度,此刻少长玉手中俨然已有了把剑。
男子却仍是赤手空拳,二女不觉为男子担忧。
可二人只是粗通武艺,鲁绍凤因资质有限自幼就不喜好学武。
徐玉容倒是天资不错,也喜欢舞刀弄枪的。
可她那三心二意的脾性,对事物的喜好素来就是一日三改,三日一换。
八岁那年,看着哥哥在后花园的教场上耍枪弄棒的煞是好看,眼馋心热的便闹腾着也要学。
父亲徐敬宗见的女儿终于愿意习武,自是高兴。
起初,徐玉容倒也是极为上心的,每日总比兄长早到个一两刻钟。
颇受父亲的赞许,这习武的劲头也就愈发的大了。
时日一久,徐玉容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刻苦努力,始终及不上兄长。
加之习武后日日都需早起,站桩走桩时是毒日头地下晒一身的汗。
若干上雨天,又得浇个里外透心凉。
每日摔摔打打的,身上不是那青了就是这紫了,
先前那股兴头渐渐淡了,自己也越发的懒娟起来。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事是常有,有时甚至十天半月都不上教场。
徐敬宗原想找一日好好训斥她,可夫人万方华却拉下道:“姑娘家会些个拳脚就行了,虽说我们家是世代习武,可女儿始终是要嫁人的。
她那脾性,若真学了一身的本事,日后没一个能降得住她的,她还怎么嫁哟!
再说了,我们徐庄的大小姐谁还能拿她怎样啊!”
徐敬宗听着也觉有理,便她去了。
徐玉容原还担心父亲会责难,可时日已久见得父亲并无意训斥自己,更是放心大胆。
闲闷至极才会往教场去逛逛,随父兄习上一招半式的便知足了,那武艺自是不言而喻。
此刻观战,少长玉与那男子拼杀厮打时所使出的招数,二人能叫的出名的不过十之一二。
只觉得少长玉手中的折扇如剑似刀,劈、砍、撩、拨间异常犀利毒辣。
开扇合扇间不时打出的飞镖,喷出的毒烟令二人看着心惊胆战。
只是那男子看着也是个好手,掌出如劈山,拳击似打虎,身法俊逸,步下亦如行云踏风般。
少长玉丝毫占不得他半分便宜。
也不知那男子是有心还是无意,厮打中总不时将少长玉往外头带。
离徐玉容、鲁绍凤二女自也就越来越远。
二人却又还动弹不得,远远的就见得男子与少长玉周边的枯枝落叶不时上下飞舞,左右横扫。
青,白两个身影在其间似蛟龙搅海,如虎豹相争,一个迅如利闪,一个猛似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