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的二人心境顿时也开朗起来,叶少华莞尔道:“哎,见过你那欧阳祺,我们去鄱阳一趟如何?”
“好哇,我正有此意!十年了,也不知邱伯伯,邱大哥和灵素妹妹怎么样了。”邢云灿笑道。
“哎,你说邱大哥和灵素妹妹会不会结婚啦!
说不定,我一进门就有人喊我们‘叔叔’了!”叶少华边想边道,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喜色。
“这我倒没听邱大哥提过。”邢云笑言。
“怎么,你跟邱大哥有联系啊?!什么时候的事啊?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邱伯伯还好吗?他和灵素妹妹成亲了吗?”叶少华惊喜不已,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邢云笑道:“那是两年前的事,也不知邱大哥从何处得之我的下落,让人给我稍了封信去。
信上倒也没提什么,多是些问候的话语。
我随后又让来人把回信带了回去。
这两年我们也有些书信往来,可他却极少提起邱伯伯和灵素妹妹。
每次我问起,他回信里却多是一笔带过,不知为何?”言语中即透着困惑也带着忧虑。
“是吗?”叶少华亦觉出了一丝异样。
此时,日头已完全跃出了地面,只是未至半空。斜日下的树林,一半阴一半明。
坐在枝杈间的二人,闲聊着过往,聊到趣时每每发笑。
直到三道的身影在林边隐现,二人方才止了笑,回藏于树冠中。
……
三道人满脸颓丧的回到林中,在距二人不远处的一颗树下。
赤松一屁股坐下道:“累死我了!打登封城外一直追到这。
两来月了,咱哥仨是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眼瞅着……嗨,到嘴的鸭子还飞!”
话声满是的抱怨,扯着袍衫下摆的底襟呼哧呼哧的扇着,似泄忿般。
二人一听这话,不觉愧汗之极。
这三条“尾巴”跟在自己身后这许久,自己竟都浑然不觉。
思来,不由得后脊背阵阵麻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