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瞪眼看着南伤,说了一句话:“三年后,如果你敢不来,我就去找你,然后……”
“怎样?”南伤笑嘻嘻的看着她。
“咬死你。”
司巧熹歪头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什么狠话,只好故作凶狠的说道。
南伤盯着她看了一会,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摸了摸她的头,转过了身。
“除非我死了。”
南伤上了马,挥了挥手,渐行渐远,只留下泪眼朦胧的司巧熹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去。
眼看着南伤的身影脱离了视野,最终消失不见,司巧熹呆立良久,才在丫鬟的一劝再劝下,上了马车,驶回南安城。
……
五日后的黄昏,南伤进入一个边陲小镇,这里已是大楚西南边境。
小镇极为荒凉,只有一个酒家,立在小镇的一角,酒家大门前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嗑着瓜子,神情悠闲,看到门前路上偶尔经过的行人,就上前招呼一声。
妇人的眼睛扫过南伤时,一下子来了精神,站起身向南伤走去,嘴里喊着:“小兄弟,请留步。”
本想找家客栈住下的南伤,停下来说道:“我先找个地方住下,等会再来吃饭。”
妇人笑道:“不用去别处,我这里就能住。”
“当真?”
南伤下了马,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我还能骗你吗?你肯定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情况,这里啊,只有我这一家,我是怕你多走冤枉路,才喊住你,要不然你走了一圈,还得回来,到时候心里恐怕要骂我了。”
妇人拉着南伤的手臂,向酒家大门走去。
南伤半推半就,被她一路拉着,进了酒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