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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说,他的右手粉碎性骨折,肌腱受损,以后再也没法打比赛了。
那时的他,好像都没想过,他在那一刻会有多疼。
或者说,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不敢去想。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一分、每一秒,屡屡钻心的痛觉,从那一刻开始,好像都渐渐变成了习以为常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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