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即将结束,春节每家都异常的热闹,而我家也不列外,只是比较清淡了一些,还是欢声笑语,唯一的缺少了大姐,正月初二这天父亲带着我跟二姐一同来到了过房爸妈家,除了门前的大红对联一切还是那么熟悉,过房爸妈热情的接待我们,在过房爸妈家接触道一件新鲜事物弹玻璃珠,刚去的这一天玩的不亦乐乎,已经忘记了生病的那段时间的烦恼,在这一刻属于孩子时刻的我度过了,夜晚将至一家人坐在铁炉子旁晚上父亲跟干爹喝多了,酒过三巡,为了找点乐趣他们开始了划拳,而我们却为了避开这种嘈杂声,来到了电视旁,那时候的电视黑即是黑,白即是白,最值得孩子喜欢的是星空卫视,第一次见到电视的我,忘记了以外的世界,目不转睛的瞪着电视,当被叫声打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难觉得对新鲜事物好奇的程度,被妈妈叫过去洗漱时看着干爹趴在铁炉上睡觉,狼狈不堪的桌子上已经很难发现他,这时父亲也不知去向,妈妈说道你二姐跟何娟去睡觉了,你赶紧洗漱好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天气很冷别弄感冒了,我乖乖地坐到跟前快速结束,你过去的时候把何彬叫过来洗脸,我来到电视机前叫醒了哥哥,迈着颤抖的脚步钻进了被窝,这个夏天牙齿打架,四肢不听话,渐渐地进入了梦乡,这一晚跟周公交谈了很久,梦见了以后的生活,长大后的人生,正当我去揭开一层层迷雾的时候被一阵鞭炮声从梦中拉回了现实,不记得是何时,仿佛天像刚出生的婴儿那般,朦朦胧胧,结束的鞭炮声带走了我的梦,却没有带走我的睡意,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林夏你为什么要生病,你知道这个冬天我在外面有多苦吗,我想伸手去触摸,却离我越远,模糊到我惊慌失措,大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为了我家里付出很多,梦里的我晚饭无奈颤抖着,我越想伸手去触及,总感觉若隐若现,倔强地使劲全身却从梦中醒来撞到了床梁上,梦醒时分才感觉自己是在梦乡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真的是我不对吗,从此之后我一直反思着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想法很想回家一探究竟,我调整好心情快速起床,满头大汗的我仿佛有了做贼心虚的样子,我需要一个愉快的氛围去调整好这份压抑的心情,这时正在一旁嬉戏搓着汤圆的二姐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弟,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苍白,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仿佛一切都被二姐看穿,毫无藏身。心底的事就像清澈见底的水面藏不住鱼儿一般,笑嘻嘻的说道,我梦见大姐了,她说在渝都过很好,让我们不用担心,比我年长五岁的二姐却比我懂很多,却说道,弟,我跟姐姐都希望你可以更好,愿意让你身上的痛苦转移到我们身上,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做长姐的意义,以至于后面随着年龄增长都忘不了他们真诚的眼光,好了,何娟姐一早就起来搓汤圆了,快去洗漱后吃饭吧,我灰头灰脸地转身离开了,每一刻都在沉思,那时候的我跟同龄人多一种不一样的情感,这时干爷爷两老跟小爹一起了上来了,林夏好久不见,上次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们,你二娘一定念叨着你呢,小爹说完看向前满,这是你姐姐吧。嗯,这是我二姐,小爹我现在叫何林,很好听吧,我说完看着爷爷道,爷爷新年快乐,来来,我的干孙子这时我给你的红包,我满怀欣喜的接下了,似乎把上午的所以都抛到了脑后,而此时小爹哈哈大笑一声,好好好,怎么没见你大姐一起来呢,我以前听你母亲说她读书可是学霸一般的存在,这一刻原本欣喜的我心情沉默下来了,她出去工作了,小爹摇了摇头好像懂了什么却什么也没说离开了,之后给了我二姐压岁钱,因为我二姐过年之后就要去我一直向往的城镇上学了,我来到了父亲身旁,以此给过房爸妈拜了年,这一年大丰收,我知道回家后这些所谓的压岁还是要拿来补贴家用的,大家其乐融融的开始了家宴,一家人问的最多却是我,而我的两个哥哥姐姐早已不知去向,可能是不太喜欢这样嘈杂的环境到一旁了吧,午饭后我们离开了饭桌四个长辈猜拳喝酒,这样的场景就像古时候的驿站,而我跟着何彬,何娟,二姐到邻家玩耍而遇到了在我以后奔高二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姐(何叶飞),年长我一岁的她在差不多十年之后我们都没有认出来,但却在机缘巧合之下重新认识了,尽情地消遣了一下午,很久没有跑动的我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先回到了家,看到父亲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拿出今天的压岁钱放到了父亲的兜里,费力地爬到床上睡着了,而这一睡却到凌晨时分,起来以后看到来了很多陌生人,正在高声喧哗,往人群堆里一看却是在赌博,我识趣地走开了,这时妈妈过来道;何林晚饭给你格外的留了一些,去吃点吧,我口是心非道,妈妈我不饿,只是不想他们为我一个还在忙活。你这孩子叫你去吃就去吃,怎么学会跟别人一样客套了,这里也是你家,不然我可要生气了,妈妈有些不悦,我从来没有见到这样的情形灰溜溜地去吃宵夜了,一边吃着也看着电视,三更天时一碗饭还没吃饭,听到打更的叫声,才想起来天亮之后要回家的,狼吞虎咽解决了眼前的残羹剩饭,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哼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