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挖出来喝。到那时，窖藏得有六七十年了，味道一定好得很。可我哪能久等？藏了这东西后，心里总时刻惦记着。不到半年，我已心痒难耐，动手剖出一坛，尝尝味道，果然要更香醇一些。从那以后，逢年过节我就来挖一坛，亲朋好友到访，也挖一坛招待。这么东喝一坛，西品一遵。到如今，四十坛酒只剩下两坛了。”

萧爻哈哈笑道：“黄大哥倒是个性情中人。”

说话之际，黄老实果真从地底下剖出了两坛酒。擦掉泥土，捧着走进屋里。

黄老实拿来几只大碗，又弄了些新鲜果蔬和几盘菜肴，都端来方桌上。

萧爻、唐雨溪、钱嘉微、黄化仙和黄氏父子六人围着坐下。黄化仙是黄老实的同宗兄弟，又是里长。推他坐在首位，萧爻等侧位作陪。

黄老实频频劝酒，十分热情。萧爻吃了些酒菜，喝了些酒，填饱了肚子，正想询问。

却见黄老实吐了口气。说道：“我本是黄家冲的秀才。三年前，正准备参加秋天的殿试科。可没想到，那年夏天，内人忽患急症，卧床不起。她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我服侍汤药，寸步离不得，经这事一拖，错过了当年的殿试。也许是注定，我就是当农夫的命。”

黄老实说到这儿，将杯中酒一口干了。他虽然是在吞酒，但吞下的又像是错过了科考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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