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随即想到,李药香是来找花添骄问罪的。
两只船都在岸边泊了下来,纷纷下岸相见。仙霞派三名女子并不认识萧茹芸等人,经萧爻介绍后,两边寒暄了一阵。说到后来,都知是要同去秋暝居干事的。
一群年轻人本来没个主张,也没在慕容扫北的邀请之列。但大家去秋暝居又各有各的事,这里的人物当中,除了邵环山和公孙翼见识比较深远之外,其他人都没什么江湖阅历,彼此坦诚,也没什么隔阂,就都愿意凑合着一起去秋暝居。
七嘴舌商议着当天晚上还是赶回醉香楼宿歇一晚,养精蓄锐后,明天再去秋暝居,商议妥当,正要寻路往醉香楼走去。
萧爻忽然惊道:“哎呀!糟糕啦!”
众人听他说得惊怪,像是大难临头一般,也都吃了一惊。萧茹芸问道:“哥,你怎么啦?”
李药香问道:“萧公子,什么事糟糕啦?”
仙霞派三名女子却惊奇地看着萧爻。邵环山与公孙翼却同时问道:“萧兄何事惊慌?”两人江湖阅历不一般,很沉得住气。
萧爻道:“我认不得路了,昨天晚上我和公孙兄比试轻功,没头苍蝇似的乱窜,当时没看路,现在找不到去醉香楼的路了。”
萧爻说话时,眼睛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却见萧茹芸、李药香和仙霞派的三名女子脸上都露出愁苦之态,显然也在为找不到去醉香楼的路而发愁。
却听邵环山道:“诸位不必担心,找路的事包在我身上。大家只要跟着我走,就能找到醉香楼。”
萧茹芸问道:“二当家,你以前去过醉香楼吗?”
邵环山点了点头。道:“还在漕帮时,我每次来南京公干,都去醉香楼打尖,前后去了七回了,算是老熟客,整个南京城我都熟。”
萧茹芸微笑道:“二当家果然厉害。”邵环山也微微一笑,得萧茹芸称赞一句,他心中大受鼓舞。
萧爻问道:“邵兄,那你认得去秦淮河的路吗?”
邵环山道:“秦淮河风光甲于天下,四海皆知,我早年就曾去过。萧兄弟,你要去秦淮河吗?”
萧爻道:“不错,我要去秦淮河万花楼里看一看。”忽然想到父亲萧中泰就是在秦淮河边万花楼里遇害的,心底不由得涌起一股悲哀之感,同时那为父报仇的志愿又涌现出来,顿觉得热血上涌。
萧茹芸也曾听说过父亲萧中泰是在秦淮河遇害的,她与萧爻既属兄妹,那为父报仇之心也是一般。萧茹芸道:“不错,是该去秦淮河查看查看。”
邵环山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
萧爻点了点头。道:“各位,在下有要事要先去秦淮河,明天晌午定当赶去秋暝居与大家会合。”他这话是对李药香、药罐子、公孙翼和仙霞派三名女子说的。
公孙翼道:“萧兄要去秦淮河,那我也去。”李药香、药罐子和仙霞派三名女子都表示要与萧爻同去。
萧爻眼看众人都想去。大声道:“好!咱们就一起去。”
众人正要动身,忽听得老远一个声音喊道:“那岸边说话之人可是萧爻小友吗?”
众人听到这声音,不约而同转向江边看去,却见一只乌篷船正缓缓划来。船篷外站着六七个人,有男有女。
萧茹芸问道:“哥,那船上是什么人呢?你跟他们认识吗?”
萧爻仔细一瞧之后,立即认出了船上之人。听得萧茹芸问起,点了点头。萧爻朗声说道:“正是区区在下。藏边四友四位前辈、苗前辈、朱大哥、李姑娘,你们怎么都来了?”
却听一人道:“哈哈,我老远听到你的声音,听你说要走,就喊了出来,还生怕叫错了,谁知果然是你啊。”
又有一人说道:“这真个叫作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又有一女子的声音说道:“萧公子,久不相见,别来可好吗?”这声音清脆明亮,自江边遥遥传来,岸上众人听了后,都觉得悦耳舒畅。虽然还没见到说话的那位女子,但有如此美妙动听的声音,想其人也必是十分秀美。
萧爻听到那女子的问候,不由得心中一跳,欢喜不已,手心也热了起来。朗声道:“多谢姑娘挂怀,在下烂命一条,虽然一文不值,但体健如常。”
那女子笑了笑。道:“又没人说过要买你,你何苦自贬身价,说得自家一文不值呢?”
萧爻听得李翠微竟然也跟自己开起玩笑来,甚觉欢悦。道:“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我价值连城,本来谁也不卖,但要是姑娘有意买我,就便宜卖给你,只收一文钱的转让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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