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扶桑人的师妹。就算她长得像中土女子,但我看她多半就是扶桑人。你如此挂记着一个外邦女子,我是怕你为人所误。”
萧爻的心中咯噔一下,明知邵环山所言不假。纪诗嫣的种种表现,都像足了扶桑人。自己挂记着她,实在不应该。可不知为何,总是难以割舍。萧爻摸了摸腰间挂着的那柄太刀,他的心中总还留存着一丝希望。那便是纪诗嫣不是扶桑人,而是中原汉人。纪诗嫣的心中也会像自己挂念她那样挂念着自己。
却听邵环山又道:“咱们中原可有不少年轻美貌、温婉贤淑的好姑娘。萧兄,你武艺高超,又生得一表人才。若有家室之想,只消踏踏实实地对人家好,哪个中原的姑娘会不喜欢你呢。又何必去追求一个外邦女子?非我族内,其心必异。那外邦女子纪诗嫣虽然生得美若天仙,但又哪里及得上我们中原汉家的姑娘?”
萧爻的心中却正在想:“未必是的,诗嫣未必是扶桑女子的。我一定要找到她,问个水落石出。”
泰岳四侠与萧茹芸缠了一会儿后,又都跑到萧爻这边来。伍伯侠问道:“萧爻,她当真是你妹妹吗?”
伍仲侠道:“怎么和你一点也像啊?你做哥哥的,本分老实,但她狡猾无比。你绝不是她哥。”
萧爻颇觉烦乱,只想能安静地想一想。应当到何处去寻找纪诗嫣,找到纪诗嫣以后,又该怎样问她。倘若得知她当真是扶桑人,自己又该如何?
伍叔侠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们,你心里到底喜欢不喜欢李小姐?”
萧爻道:“只要你们能追上我,我一定老老实实说出来。”说完,搜的一下,跃墙而出。他不想为这些琐事困扰,只想尽快避开。这一跃用上了龙象心法,犹如一只离线的纸鸢,跃出李家大院后,几个起来,便奔出了一两里地。
伍伯侠叫道:“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逃之夭夭,非好汉所为。”伍仲侠道:“想跟我们比轻功吗?我们泰岳四侠轻功冠绝古今,无人能及。你小子跟我们比轻功,那是不自量力。”
伍叔侠道:“我们只消使出一成力道,就能将你远远地甩在后面,你只能跟在我们后面吃灰闻屁。”
伍季侠叫道:“大哥,二哥,三哥。萧爻不见人影了,我们赶快追上去吧。”
伍伯侠仍在大言不惭。他道:“为什么要赶快追上去,你还怕追不到他?岂有此理?你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泰岳四侠内功第一、轻功第一、机智第一,文韬武略,胜他百倍,量他萤烛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
四人说话间,也展开轻功,往萧爻所去方向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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