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杀了我。你怎能放他们走?”
药罐子急匆匆地跑出屋子,去找武钏和花添骄,但屋子外面空荡荡地,那两人早已去得远了,药罐子急得直跺脚,在屋子外面放声大骂。
萧爻伸手搭在李药香的脉搏上,但觉得李药香脉搏平稳,没有受伤的迹象。萧爻心想:“李姑娘好心留那二人在家,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早知道那两人用心如此歹毒,我就应该答应李姑娘,留下来招呼那两人。”想着李药香一片真心,认自己为兄,又殷切地希望自己能留下来。但自己不肯听从,才致生出这件祸事来。觉得心里难安,愧对李药香。
忽听药罐子叫道:“萧爻,你快出来!”
萧爻听她叫得惶急,跨出屋子,药罐子指着李家大院的正屋。道:“你看,那是什么?”
萧爻放眼望去,只见大院里火光冲天,整座大院都已烧了起来。药罐子道:“肯定是那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怕你去追他们,于是放火烧我家屋子。那是老爷一手建造的别院,花费大量的物力财力。一旦焚毁,我们又住哪里呢?”
说到后来,药罐子声音低沉,竟流了眼泪。先是李药香无故失踪,已让她焦心不已,后被武钏花添骄放暗器击伤。差点就死在那两人的手上,虽然萧爻出手救了自己,也找到了李药香。但李药香昏迷不醒,敌人不但逃了去,更放火烧毁自己的家。只一会儿功夫,她连遭重创,实在身心俱疲。
萧爻的心中仿佛又被刺了一下。当真没有想到,武钏和花添骄的心地竟会歹毒到这种地步。萧爻一掌拍在那大杏树上,只把那两尺来粗的杏树拍得连连摇晃,要是再大点力,只怕那杏树也被他打倒了。
药罐子道:“你打杏树出气有用吗?为什么要放他们走?你要是出手制住那两人,还会有这些不幸发生吗?”
萧爻无言以对,默然低下了头。
药罐子又道:“烧毁的不是你的家,我们又不是你的至交好友,不论我们是死是话,你都不会心疼的。对不对?”
萧爻暗暗下了决定,一定要抓住那两个恶贼,给李药香和药罐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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