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但各有不同,大哥的音质最有沧桑感,二哥的声音较为清亮,三哥的声音偏沉闷,四弟的声音在四人当中最为稚嫩。但四人年纪均已不小,少说也有四五十岁。
只听二哥说道:“四弟,要是你捉到的,你会怎么做?”
四弟说道:“要是我捉到,我一定会说‘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快来看,我捉到啦。哈哈哈,他奶奶的’。”
那大哥却道:“你看,那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萧爻听到这时,已猜想到这四人的身份来历,萧爻微微一笑。随即想:“泰岳四侠这四个怪人何以也到这里来了?”萧爻感念四人传功之德,便想出去拜见四人。
却听老三伍叔侠说道:“大哥,二哥,四弟。我们这就告诉李药香那小丫头去,就说她要我们找的东西,我们找着了,让她佩服佩服我们四兄弟的本事。”
老大伍伯侠道:“我们泰岳四侠在江湖上大名鼎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别人佩服膜拜的对象。”
老二伍仲侠道:“那李药香见我们找到了这东西,一定满脸佩服,毕恭毕敬地说道‘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泰岳四侠果然名不虚传,小女子拜服四位啦。’”
老四伍季侠说道:“走走走,咱们快去。”
四人正要离去,萧爻拉开了门。喊道:“泰岳四侠,四位名动江湖的大英雄,你们还记得在下吗?”
随着喊声,萧爻走出屋子,来到一棵两尺来粗的杏树下。三月将尽,杏花已谢,地下落了不少指头大小的青绿色的杏仔,仿佛是刚下过雨。
萧爻只见四人已走过了院门,却都站在门边,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萧爻。
四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仔细辨认了一下,认出是萧爻,都欢天喜地地向他围了过来。
伍伯侠哈哈笑道:“是你啊,萧爻。”
伍仲侠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伍仲侠叉开手指数了数。道:“一、二、三。我们跟萧爻是去年冬天分道扬镳的,现在是三月,也只三个多月,一百多几天。二哥,一百多几天不算久,你这个‘久’字只怕要改一改。”
伍仲侠道:“三弟,你可说错了。江湖上好友重逢,见面都用好久不见彼此客气,这是几百年来不成文的规定。别说我们跟萧爻分别了一百多天,就算只是一天两天,一两个时辰,那也得用好久不见。”
伍叔侠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兄弟四人以后也要常将‘好久不见’挂在嘴边了?”
伍仲侠道:“我们兄弟四人又没有分开。如何能将好久不见挂在嘴边?”
伍叔侠却道:“谁说没有分开,刚才我们就分开来寻找蜜蜂。还有有时候我内急,要去厕所排空肠胃,你们偏偏没有内急,没和我一块去。等我上完厕所回来,就和你们分开了好一会儿,是不是也应该先跟你们说一句‘好久不见’。”
萧爻这才知道他们刚才是在寻找蜜蜂,可不知寻找蜜蜂做什么用。
伍仲侠道:“我说的是至少要有一两个时辰,你哪一次上厕所有一两个时辰的?”
伍叔侠呆了一呆,众人都以为这场辩论是他输了。谁料他又说道:“我下次上厕所一定想方设法上足两个时辰。”
伍季侠哈哈一笑。道:“三哥,那恭喜你有罪受了。”
伍叔侠惊问道:“我有什么罪可受的?”
伍季侠道:“你想想,厕所里臭气熏天,你如果真的绞尽脑汁,在厕所里待足两个时辰,那厕所里的臭气尽往你鼻子里钻,还有苍蝇蚊子会来找你唱歌比赛,那不是很遭罪吗?”
伍叔侠恍然一惊,脸上显出遭罪害怕的神色,忽然他又哈哈一笑。道:“哈哈,也不见得我就会遭罪。四弟,你难道忘了,三年前我就学会了一门龟息大法,也叫闭气神功。只要我运转那门龟息大法,别说是两个时辰,就是两天两夜闭气不出,我也做得到,厕所里的臭气可难不倒我。”
伍仲侠和伍季侠二人共同想法子刁难伍叔侠,但都一一为伍叔侠破解,两人铩羽而归,心中却很不服气。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又在打别的主意。
萧爻自从去年遇到泰岳四侠以来,便知这四人最爱争辩。一旦找到了话头,非要长篇大论地辩个没完没了不可。这次伍仲侠和伍季侠同时哑口,实在也太罕见。
萧爻忙问道:“四侠前辈,我刚才在屋子里,听你们四位大英雄滔滔不绝,都说要去找李药香,李药香是谁呢?你们为何会来这里?”
四人听到萧爻的话,都纷纷抢着要答。伍伯侠道:“李药香就是李药香,李时珍的孙女,还能是谁?”
伍仲侠道:“李药香是个美貌姑娘,不是男人,大约有二十二三岁。”
伍叔侠道:“李药香会点医术,算不上太高明,却偏偏喜欢给自己戴高帽。”
伍季侠道:“她自称自己是女华佗,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