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倘若真遇到了诗嫣,而恰好她又在迫害中原汉人,我会怎么做?又该怎么做?当真要跟她动手,阻止她吗?抓她吗?那诗嫣岂不是要恨我,这可使不得。”
“我要是不去呢,便从此离开江湖这块是非之地。还像以前那样,隐居过活,倒也挺快活的。可是邵环山与茹芸都去了,万一他们碰到诗嫣,那是绝不会讲理的。两边相斗,必在一伤。可我既不愿看到诗嫣负伤,也不愿看到茹芸或是某一位中原汉人受伤。我还是前去看看,要是他们说不好,我便从中调解,至少阻止他们受到对方,也是好的。”
但要阻止的话,却少得不参与武斗,又非自己所愿。他思来想去,甚是委决不下,知知片刻,却煎熬得如同过了好些年。
心中又想:“最好是两边罢手言和,谁也别去祸害别人。天下太平,可就皆大欢喜了。”
他愁思满怀,各种设想萦绕心头,难作决断,也无心纵马奔驰。信马由缰,只任由那马前行,既不催它走快,也不想拉它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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