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萧爻循着那声音,沿着崎岖的山道奔去,一路往西北方向而行。只听得前面打斗呐喊之声越来越响。小片刻的功夫,便奔出两里路程,峡谷忽然变得开阔了许多。
见前面是一大片十分稠密的赤松林,打斗闹腾之声,正是从赤松林里传出来的。
萧爻放慢了脚步,回头一看,没见到李翠微。心道:“李姑娘应该很快就会来的。不知前方战况如何,不等她了,先去瞧瞧。”
萧爻沿着赤松林里中间的一条小路向前行去。走出不远,便见前方的山崖中间,两起人僵持着。
山崖极是险峻,两边是高耸的峭壁,无路可走。只一条十分狭窄的夹道通向山顶。
萧爻抬头看去,千叶门的五个人、五毒教的苗春花、朱大成还有温仁厚。人站在夹道中间的一块平岩上,平岩较小,那人站在平岩上,显得较为挤迫。萧爻约略一算,人所站的平岩,高出地面五六十丈。在他们的斜前方,有一条十分陡峭的山路,山路上五六丈高的地方,是一大块平台。
平台较宽,平台上有两名五六十岁的老者。两名老者身旁,站着七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汉子。七名汉子,每个人的手上都抱着一块两三百斤重的巨大岩石。只要下面有人敢胆冲向山道,七名汉子便会投巨石砸下来。两边在这险绝的夹道中间对峙着。
那七人似是漕帮帮众。九人守住关隘,推乱石砸下方的人,显是不想让下方之人过关。
萧爻抬头看着,只见陆成英的左腿上绑着一条绑带,绑带上浸出了了鲜血,想来他已受了伤。
只听陆成英嚷道:“死不尽的海贼,快把李初来那王蛋交出来。老子就绕过你们,若再拦着,我叫你们永远下不来。”
两名老者中,有一个身穿浅黄长袍,似是道士的装扮,却又不像真正的道士。非道非俗,不伦不类。只听他说道:“我们绝对不会下来,你这人莫名其妙。看你们不像是赶来增援鳄鱼帮的,我才没下重手。若再纠缠,老夫可绕不了你们。”
陆成英道:“你这老东西,看你也有些武林宗师的风范。怎地做了漕帮的走狗,为虎作伥?”
那老者脸色一沉。忽然捡起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块。对着陆成英飞掷而出,大石破空之声呼呼呼的响着。
他居高临下,投掷石块十分便利。竟然是大石块当作暗器,掷向陆成英,从那大石块飞行的速度来看,可看出那老者手上劲力十分雄厚。
陆成英忙向旁闪避。那大石块自他身旁砸过。砰的一声,撞在石壁上,顿时撞碎了许多细小的石块。大石块竟无损坏,反弹而出。
陆成英虽然避过了一次。但见到那老者的手劲后,也不禁害怕了。
萧爻心道:“哎哟,他们怎会来此绝境?上不上,下不下的。”萧爻朝夹道上喊道:“冷姑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众人听到萧爻的声音。全都朝他看来。冷玉冰见到萧爻,脸显喜色。道:“萧公子,你来了就好,你快上来。我看只有你能突出险隘。”
萧爻道:“冷姑娘,上去估什么?”
冷玉冰道:“过了这道山岭,就是鳄鱼帮的总舵。漕帮帮众已打到鳄鱼帮总舵去了,却留下这几人守在此地,不让我们过岭去。”
萧爻回了一声。心道:“如此说来,要去鳄鱼帮的总舵,必须从这夹道上过去。而漕帮先到一步,已经打进鳄鱼帮腹地了,这几人却是留下来守关之人。”
萧爻一看地势极是险峻。而守关的老者武功都很高,他们又居高临下,极占地利,要冲过关隘,当真谈何容易?
萧爻又想:“漕帮中的其他的人已经到了攻到了鳄鱼帮的腹地,漕帮有备而来,不知情况如何了。哎!我晚来了一步,只怕不能阻挡了。”
萧爻正要寻路上山。却见那身空浅黄道袍的老者忽然挥舞手中利剑,那剑条约三尺,十分锋利,剑身上青光闪闪,耀眼生花。那老者举剑斩向悬崖边上的一棵尺把粗细的大松树。只听那老者大喝一声,剑光闪动之际,咔嚓嚓一声响,那棵大松树自根部齐齐折断,连枝带叶砸向夹道下方的人。
那大树下落极快,眼看转眼间就将砸到平岩上的人,那人眼看危险将至,齐声大叫。
张大喝一声。道:“运劲抵抗!”其他七人听到他这一声断喝,纷纷出掌,向上方落下来的大树拍出去。
那老道喝道:“放石!”
只见那七名漕帮汉子纷纷投下手上的巨石。七块巨石沿着山道向下疾滚,眨眼间就将击到张等人。这一来,平岩上的人既要抵挡头顶上落下来的大树,又要闪避滚下来的大石头,上下受敌,处境十分凶险。
萧爻心道:“先出手挡一挡。”呼地拍出一掌,一棵拳头粗细的赤松树应手而断。萧爻不等那松树倒下,顺手抱住松树的树腰。提气疾纵,闪电般向夹道上奔去。他全力施为,行得极快,眨眼间便跃出五十来丈。萧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