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到后来,温仁厚因科考失利,经商被抢。而变得神色黯淡,面容憔悴。冷玉冰又感到十分愤怒。心道:“老天真是不够公道,为什么要给温大哥安排这许多的磨难?将他折磨成这副愁惨不堪样子。”
旁观众人见萧爻以内力助温仁厚调理气息。这一节,众人都看得出来。但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温仁厚恢复得太过神速。更想不到的是,温仁厚原本黯然无光的脸上竟会显出一片和光。
这却是萧爻的内力所致。萧爻炼过伍伯侠的上清罗天功,上清罗天功一门道家的内门功夫。深具导气归元、返璞归真的神效。萧爻以此门神功先行封住温仁厚体内乱窜的气息,意在拨乱反正。再以内力传入温仁厚的丹田之中,助他剔除错乱,厘清正源,才使得温仁厚的脸上乍返童颜,偶现本初之容。
温仁厚的童年欢快无忧,又常以诗书为伴,所以他童年的容颜较为文秀。人到青年,便开始转逆,到了三十来岁时,更是厄难加身,不利之事接连而至。而诸多的不利,却是由外因引起,被漕帮抢去物资,更是将外来灾难强行加塞给他。
萧爻以上清罗天神功助他导气归元,此法对症下药,用得极当。唯有此法,方能助他剔除病乱,寻根归源。
萧爻眼见温仁厚的脸色变得平和了。心道:“也该差不多了。”萧爻便收回真气,撤开手指,深吸了一口气,自行调理。
萧爻刚撤开手,温仁厚轻呼了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冷玉冰慌忙扶住。问道:“萧、、、、、、萧少侠,温大哥、、、、、、他的病情如何了?”温仁厚适才癫狂大笑,如同犯了癫狂症。冷玉冰虽爱护温仁厚,但也不是不承认温仁厚刚才的失态,是着了魔,得了病。因有此想,才用上病情二字。
萧爻伸手去搭温仁厚的脉搏,号了一会儿,但觉得温仁厚脉息稳固,跳动有序。已无颠倒错乱之象,方才罢手。道:“温兄脉象平稳,贵体已无大碍。”
冷玉冰仍然放心不下。问道:“那他为什么会晕倒了?”她见萧爻出手将温仁厚的癫狂制住,在场众人,除了萧爻,更无别人能做到。不禁暗将萧爻当作的治病救伤的良医,好歹要问个彻底,得个断章,方始安心。
萧爻道:“姑娘不心忧虑。温兄弟不是晕倒,实是因他刚才纵声长笑,大耗神气。经我以内力调治之后,想必是累了。休息片刻,自当醒转。”
冷玉冰这感到心安。陆成英与她一道,扶着温仁厚,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陆成英撇嘴一笑。道:“笑得太多,是会累的。”
张道:“温兄弟刚才为何发笑?你们知道吗?”
刘方亮道:“温兄弟是听说我们将去漕帮为他讨回公道,才狂笑难止。”
张道:“想必他定是笑我们不自量力。既然如此,玉冰,温兄弟的事,我们是不便插手的了。”
冷玉冰忙道:“张大哥,温大哥刚才确实不该笑的,小妹这就给你赔不是了。还请各位哥看在小妹的薄面上,千万周全此事。”
冷玉冰说完,敛衽行了一礼,陆详忙扶起她。道:“玉冰,若是漕帮惹到的人是你,我们就是不要性命,也必会与漕帮干到底。但他、、、、、、哼!”
冷玉冰道:“陆四哥,温大哥原本是心地宽厚的君子,实是他遭遇到的不利太多,才会一时想不开。还请你千万要看开些,帮帮小妹。”
冷玉冰苦苦哀求。张等人见推托不下,才不再计较温仁厚嘲笑他们的事。
张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漕帮。”张、刘方亮与陆氏兄弟都站起身来,正要寻路去漕帮。
萧爻道:“各位,在下有一事相告。”萧爻接着道:“漕帮有一艘大船,就停靠在码头外面,那艘大船上有漕帮的二当家在内。你们与其去漕帮的总舵,不如就守在船边,等候漕帮众人,可省去一场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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