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山门,当立丰碑。”
梁中直感慨道:“君信,我徒!”
与有荣焉的模样。
铁儒衫们各自激动,他们的热血因此被点燃,也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从而驱散了内心的阴霾。
文盛乐呵呵地,他说:“此句甚佳,没想到我竟然能与赵师弟合作出此句!”
好像混了什么脏东西进来……
但不管了,大家高兴就对了。
赵以孚发现自己低估了这句话对自家同门的杀伤力,代入感实在是太强了啊。
一群人无论老少都像是被打了鸡血,躁动地坐立难安。
慧姑看着这群老少爷们一副激动的样子简直不能理解,就算赵以孚这一句诗很好很戳人,但是激动这么久也有些过头了吧?
呵,女人
还是苍丘老人发现再把这些热血沸腾的小年轻关在屋子里怕是要出事,于是大手一挥把人都放出了……
可以预见,这些血气方刚的铁儒衫们出门肯定要去找事,但去找别人的麻烦总比留在这里把自己憋出问题来要好吧。
更何况,也正好借此闹出一些大动静,给那万寿门提个醒……好家伙,要是这样提醒他们都没发现,那可就真别怪丹青门执行‘最终计划’了。
赵以孚也被放了出去。
当然他不是出去打架的,而是继续与那些二代们交友去。
二代们手里有许多信息、情报,那些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不过在此之前,赵以孚一挥衣袖将吴忠放了出来。
他说:“吴叔,你带着一炷敬神香去天原城的城隍庙点燃。”
“是的少爷。”
吴忠没有任何迟疑就应了。
梁中直问:“哦?你在那城隍庙还有布局?可是那城隍?”
赵以孚摇头道:“这天原城隍的确提供了不少情报,但祂不识抬举不愿为我效力,故而我还祂一炷答应的敬神香,从此两清了。”
此时铁儒衫们都已经离去,慧姑说话也没那么小心了。
她皱眉道:“那终究是城隍,是否应该继续笼络?”
赵以孚摇头道:“无妨,一个城隍还没必要如此心思。”
说到这里,他忽然间有些想法,他很是坦然地看向苍丘老人道:“苍丘先生,不知您可愿尝试神道?”
苍丘老人听了也不意外,现在谁不知道赵以孚的‘操作能力’啊。
说起来,他能够成为当之无愧的丹青门新一代魁首,本就和他轻松操作了黄林当墨山土地脱不开干系。
苍丘老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你可以操作到什么程度?”
这容不得他不心动,若是能够在神道做些事情积累功德,那么对于来世大大有利。
赵以孚道:“城隍、土地都没问题,不过这两个都要绑在地方上很久,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
“我个人倒是比较推荐当鬼差,因为当鬼差只要操作得当,可以很快积累地府功勋,也可以很快脱身转世。”
苍丘老人倒是没有想到赵以孚竟然会有这种推荐,随后他明白了里面的意思,说:“鬼差就算了,将来你家长辈故去之后若是无缘天兵,倒是可以当这鬼差。”
“我的话……比起蜗居城中的城隍,倒是更愿意做个土地。”
赵以孚闻言点点头将这事记下了,以后有机会安排一下就行。
反正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操作了。
慧姑则是愕然,她发现赵以孚好像真能办成这种事?难道这些地上的神职都不值钱了吗?
而这一刻,她看赵以孚是真感觉这位太少爷了,太有那骨子高高在上的味道了。
她真觉得自己就是个丫鬟。
事实上当赵以孚表现出可以安排人身后事之后,他在丹青门里的地位就已经隐隐有变化了。
这里面的道理其实和那灵感萨满教所做的是一个道理,只是走的是正规路子,同样一个萝卜一个坑,位置有限。
……
接下来的日子,是‘铁儒衫’们狂欢的时间。
他们热血沸腾无处发泄,然后挑战了一个个对手,展现出了所谓‘狂儒宗’的超强战斗力以及充沛武德。
原本这样大张旗鼓地打响名声,肯定会引起人的注意。
至少那万寿门好好查一查这所谓‘狂儒宗’的底细,那绝对能够发现其实这‘狂儒宗’就是丹青门,尤其是这群‘铁儒衫’在战斗的时候还会和狂战士一样高吼: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简直是明示了好不好。
可谁能知道,就因为这群铁儒衫表现得如此刚猛无俦chou,以至于让所有人都很自然地以为这是另一个盛产狂战士的门派……最多打架的时候喜欢吟诗罢了。
这事情闹的,好像天下间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