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道:“你已经降服此魔头,善莫大焉。”
赵以孚奇怪地问:“我这五行封印真可以封得住它?”
文衡帝君颔首道:“然也,旱魃之强,便在于天生可以积聚周天水分于自身,从而造成外界大旱,而自身则是水元越是充沛越是强大。”
“如今你以无上刀意破开其躯体,又以纯阳真火蒸发其全身水元,更重要的是立刻以五行封印阻止其恢复。”
“这般下来,只要五行封印还在,它便无法翻身了。”
赵以孚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怀里掏出一把蕴灵丹塞自己嘴里恢复损耗。
他还是第一次把自己透支成这样。
就在此时,请神图中出现了一个‘画外音’,纯阳祖师在那语气略略奇怪地提了一嘴:“快点,还没完事吗?”
文衡帝君慢悠悠地说:“急什么,这是公务。”
说着他又对赵以孚道:“因为你完成了天庭的任务斩杀堕落土地一名,故而奖励你一份仙缘。”
话音落下,请神图中上就出现了一个空洞,而后一个白色的光球从这空洞中钻了出来,一下落入赵以孚的眉心。
赵以孚捂着额头茫然问:“那旱魃就是此处土地所化?”
文衡帝君颔首道:“它本是此地善人,因而得封土地神职。”
“未想他还有长生之念,偷偷以积攒的神力维持自己生时肉身不腐。”
“而六百年前它本该卸任,却未想因此动了妄念,神魂回归自己已死的躯壳,再倒转了此地的地脉使得原本的风水宝地慢慢变成绝地之势。”
然而赵以孚听了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说:“不该啊,既然这土地本身是凡人,又如何在刚成为土地的时候就知道怎么保存自己的肉身不腐?”
“还有这种逆转地脉将自己塑造成旱魃的手段,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经土地能接触到的知识……”
文衡帝君淡淡道:“此事就要你自己去探索了,吾在上界也只能照章办事,无法干涉下界运行。”
赵以孚听了默默点头,他有心想要再问问那‘仙缘’究竟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可是那请神图中的祖师已经忍不了了。
祂一声大喊:“狗贼,看剑!”
文衡帝君头也不回地抽刀横在脑后,就背身挡住了祖师斩落一剑。
“那孩子能领悟刀意那是他的本事,与某何干?”
祖师则是气急道:“这可是某看好的嫡传后辈,是准备要让他继承某一身剑道本事的,结果你愣是让他把剑法用成了刀法,其心可诛也!”
哦,点在这里啊。
赵以孚懂了以后就不怎么在意了,反正这两大佬掐架也不是第一次,安心看着就好。
他甚至看都懒得看了,伸手取下悬浮在半空的请神图,卷吧卷吧就往衣袖里一塞了事。
这时他才有些腿软地转身,正好看到出现在那边山头上的吴忠。
“少爷,我听你这没动静了……”
吴忠喊道。
赵以孚道:“嗯,这里结束了。”
吴忠立刻狂奔下山坡。
赵以孚站在原地等着也是休息,他觉得自己特别累,身体一阵阵的虚弱,这时候竟然都不想自己动弹了。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在这耗了不知多久,便连忙又给自己取了一枚辟谷丹服下。
结果没想到这枚辟谷丹入腹,他就只觉得自己的肠胃一阵抽动,仿佛被彻底激活了一般在贪婪地吮吸那颗辟谷丹上散发的粮食精气。
随后只是一会儿,辟谷丹上的精气就被吸收完了。
赵以孚愕然。
这时吴忠已经走到近前,他问:“我这一战打了多久?”
吴忠也挺惊讶的,他说:“少爷,你这里的动静一直维持了七天七夜!”
赵以孚这才恍然,这就难怪了。
他的确没怎么计算时间,只觉得肯定有三天以上。
因为他其实到后来已经完全专注于雕琢他的刀道,这也可以说是一次顿悟了吧。
难怪祖师要发疯,好好的跟他学剑的苗子,大概都已经琢磨好以后该怎么教了……结果愣是被人拐去先学会了刀意。
“吴叔,你扶我一下,我们先休整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原本赵以孚还在想是否要更深入一下那囚室山中,只可惜以他如今的状态是不可能的了。
囚室山中危机重重,他没有万全把握是不敢贸然进入的。
吴忠连忙扶着赵以孚往上走,结果他们尚未离开,原本赵以孚投石砸下的地方就忽然涌出了汩汩清泉。
赵以孚这时恢复了一些力气,连忙和吴忠一起爬上山坡。
再回头看去,就见这整个狭小的荒漠地区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水潭,原本干涸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