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贫道和玄觞道兄稍稍切磋了一番,还未曾收拾。”清羽笑着解释道。
其实真要收拾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难免会留下痕迹。别的不说,这边有石凳,却少了一张石桌是怎么回事?
就算连石凳一起处理了,这突然空出来的地面,也会显得极为突兀。
既然如此,还不如不加掩饰,直说便是。只要稍加删减一些内容,这就是一般的常事。
习武之人一时技痒切磋一番,也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
“切磋到连徒弟都震晕了吗?”玄真看着依然躺在地上的清海,面色古怪地道。
精通医术的她自然看得出清海是因何而晕。二人就这么放着这小道士出门迎接她,玄真不知道是该感到荣幸还是该可怜一下这小道士。
“我去把清海安置好,师姐你自便。”玄觞一手提起清海向一边的小屋走去。
“让道友见笑了,”玄真对清羽笑笑,看着玄觞的背影,道,“玄觞师弟还是那般好武,当年在宗门之时,众师兄弟们也是经常被玄觞挑战。如今看来,这十年时间,玄觞师弟还是未变,还是那个熟悉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