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是无路可逃了。
死到临头,谷凝玉索性就放开了以往的心中的戒惧,彻底说出了心里话,“软弱,到底是谁软弱?”
“阴天下,”谷凝玉恶狠狠凝视着走来的那道尽显女子难有的霸气身影,“老娘不过是遵循弱肉强食的规则而已,依附强者有什么错?要说软弱,你才是真正的软弱,自当年被朱希平父子给玩了之后,便以所谓的女子当自强为借口,企图掩盖心中那道伤疤。”
“你别忘了,你的这身功力是哪来的,还不是从男人身上夺来的。老娘这些年玩的男人无数,依附个屁的男人,老娘依附的是强者。”
谷凝玉越说越显癫狂,“你要是不软弱,你倒是像老娘一样去玩男人啊,你个女表子。你就是个女表子,白”
谷凝玉像是要说出什么名字,让她话还没说完,便浑身青白,僵直不动,嘴巴还大张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微风吹过,谷凝玉连人带衣裳化为齑粉,随风消逝。
“你说你依附强者?可惜你却不知道哪边才是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