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止水。
鸣人想,带土可能还没把这个告诉他,毕竟是自己好奇止水的反应,不是带土。
或许可能因为进化眼睛的时候表现的是同一个人的精神力量,所以一个宇智波一辈子只能进化出一种万花筒,移植前就已经是万花筒了的不算。
——————
“那你摘了面具吧。”他受到了触动,但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目的。
——————
“……不摘行吗?”止水尴尬地说,面具下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不行,你不是说一切都交给我了?现在摘个面具都不肯?”鸣人撇嘴。
“……”止水深呼吸,摘了面具。
他之前和'斑'打了一分钟不到就撑不住了,被单方面追着砍来着。
不过只有脸是用刀背砍的,只是有些淤青。
身上……外袍下倒是缠了不少绷带。
“……啧啧啧,太惨了,干嘛打脸啊。”鸣人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疼吗?”
“……我说不疼,你信吗?”止水尴尬不失礼貌地笑着。
“不信……算了,等你养好了再说吧,现在我看着也动不了手。”
“……”止水止住了笑,“……你要干什么?”
——别说也要打脸啊?
——我没惹到你吧?
“你之后就知道了。”鸣人拍他肩膀。
——
然后止水又抖了一下。
——
“……你到底有多少伤?”鸣人发现了,试图扒开他的晓袍。
“我自己……我自己脱,你别扒。”止水忍着疼轻轻脱了外袍。
让鸣人来的话怕不是得疼死。
刚刚抱他只是因为想感受疼痛让自己清醒而已。
入目所及,上身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全都被包扎起来,就连脖子也缠了不止一圈的绷带。
“我之前抱你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啊?”鸣人都不敢想了,这……看着比自己死的时候都疼,自己还是扑过去抱他的。
“还好吧。”硬要说的话,心里比较痛。
“那家伙果然是个变态。”鸣人有一点点心疼他。
像是收藏的黏土人脸上沾了灰污那种心疼的感觉。
“几天能好?”鸣人问。
“………………”止水叹息,抬手摸头,“可能至少一个月。”
“脸呢?”鸣人又问。
“这个……一周……?”他也不确定。
这里没有人会医疗忍术,带土只会装眼睛。
“喔。”鸣人挺失落的。
“……抱歉啦。”止水重新戴上了面具,穿好衣服。
他知道鸣人其实并不关心他。
'斑'昨天也告诉他了,鸣人只是想拿他做实验而已。
“要不要见见美琴阿姨?她就在这边。”止水指向边沿的一个小房子。
鸣人看过去,发现这个房子和其他两个不一样。
这个没窗户,房檐有花。
“因为她也和我一样,算是死了,所以没地方去。”止水解释,“我和你在的时候没有什么,美琴阿姨来了以后……你知道的,毕竟是女性,不能像我们两个那样随便对吧?”
“说到这里,我还以为你是特别把她请来做饭的……”止水挠头。
“你脑袋有被打吗?”鸣人问。
“没。”而且'斑'打完以后,自己连头发都没少一根,他也觉得很意外。
鸣人踮脚,反摸止水的头发。
止水蹲下,让他摸得更轻松一些。
“美琴阿姨知道我吗?”鸣人有点紧张。
“嗯。”——那不是当然的吗?……毕竟做了这么多天便当了。
鸣人跑过去敲门。
“嗯?”美琴打开门,看到了一个小孩。
“阿啦,你就是鸣人君吧?我有听鼬君说起过你噢。”美琴和他握了个手,走出来带上门,“止水君好些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麻麻甚至会在自己孩子的名字后面加上敬语。
可能是将他们作为独立的个体来看待,并且表示尊重对方。
鸣人挺喜欢这样的。
不会因为自己是父母就摆出家长的架子,现实有些人……真的就不配做家长。
“好一点啦,谢谢阿姨的关心。”止水露出笑容,然而戴着面具对方看不到。
美琴和富岳一同坐在房间内等待鼬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她唯独没想到会被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人需要——对方只是吃过一次给自家孩子做的附带的便当而已。
“他……过得怎么样?”美琴和他们两个都打完招呼以后,和他们一起坐在神威空间的青石地面上,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