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许多文人都想过来扶他,但是老和尚就那么一直低着头。
“普愿斩猫,既是斩掉僧众的妄念,也是斩去即将而起的争执,《雪国很好,但是它太好了。”
作为不能打妄语的和尚,法主低头的时候几乎推翻了他在杂志上发表的《雪国不值一提的言论。
在场的文人有些震惊,然后又同时沉默。
如果真的要去看《雪国的话,他们看不出来那本小说的出众之处?
他们只是要写阶级文学,不是只能写阶级文学。
“新文学的出现会导致原本的阶级文学分裂。”
老和尚抬头看着龙川彻,“你知道我们现在维系着什么嘛?”
老人七十多岁的高龄,就穿了一身单薄的僧衣坐在雪地里。
他的面容苍老,眼神清澈。
日本真言宗自称镇国护命,但是这是一条与当前政府背道而驰的路子。
文坛能有现在的地位离不开文人们的抱团取暖,大胆发声影响社会。
新文学的出现会让本来就专注于文章干政的文坛分裂。
龙川彻是那只出现在佛堂中的猫,《雪国是文坛会起的争端。
“您出现的太早,也出现的太晚,现在经济低迷,z无能。”老人脸上皱纹是时间的沟壑。
龙川彻在他身上看到了日本近百年的历史。
关东地震,军制政府,20年前的金融泡沫,还有近些年的社会危机。
现如今的日本文人是疯子,阶级文学更是扭曲变形,小野太郎曾经说过这是一个病态扭曲而又透明的世界。
佛堂里木佛垂眸,眼神悲慈。
龙川彻听到这位阶级文学的奠基人轻声对自己说:
“请猫儿去死,请您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