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忽然一改往日憨傻的样子,一身功力不再隐藏,丘处机怎么能不怀疑他身上有诈?
王路闻言,直接一脚将赵志敬踢飞到丘处机身边,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问他了!”
丘处机伸手一揽,连忙将赵志敬接住,道:“志敬你怎么样?”
赵志敬抓住丘处机的手,虚弱的道:“王路身法诡异,师叔小心!”
丘处机将赵志敬放下,看向王路道:“你最好现在就束手就擒,然后跟我去掌门跟前说清楚,不然就别怪我以大欺小了。”
王路冷笑道:“这不就是你们的传统艺能吗?不过以大欺小倒也说不上,或许对我来说你们才是那个小。”
丘处机闻言,便想要出手让王路晓得厉害,不然道理是没法讲的。
可他刚要上前,身后就忽然传来一道中期十足的声音。
“都住手。”
马钰出现在门口,信步进来,道:“弟子说有人打起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你。”
王路笑了笑道:“他们两个被霍都打晕头了,跟他们说是说不清楚的,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马钰来了,丘处机自然不能再出手,连忙上前道:“师兄,志敬被他打成重伤,我怀疑此人跟围攻重阳宫的人是一伙儿的,应当严加审问。”
马钰摇摇头道:“你先别急着下定论,鹿清笃,送你师父去疗伤,王路和丘师弟跟我过来。”
王路看到终于来了个讲道理的了,倒也不至于今天将全真七子一锅端了。
点点头道:“好,掌门来了,我也算有说话的机会了。”
丘处机看向王路道:“我方才没给你说话的机会吗?可你又用什么回应我的?”
王路笑道:“你一上来就质问我,这叫给我机会说话?”
“你!”
丘处机还要再说,却被马钰眼神制止,随后二人跟着马钰来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马钰请他们坐下后,语气听不出来他的情绪,问道:“王路,你师父今日身受重伤,此时尚未恢复,我就不叫他来了,不过你放心,要是你有道理,我自然不会偏帮。”
王路点点头道:“掌门是个真正讲道理的,我自然没有意见。”
马钰欣赏的看了一眼王路,随后道:“其实相比于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更好奇你怎么忽然清醒了?”
王路笑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一觉醒来好像脑子通透许多,而且凭空多了这些武功,再多也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马钰点点头道:“当初你师父带你回来,就是因为你那把刀,乃是当年追随祖师抗金的一员大将所持有,想来你以前也是有武功在身的,这倒也不奇怪,只是今日为何要忽然出手伤人呢?”
王路将经过解释了一遍,马钰点点头,看向丘处机问道:“你有何话说?”
丘处机道:“我一进门就看到他将志敬踩在脚下,是以着急了一些,不过掌门不可偏信一人之词,不如将志敬的弟子叫进来再听听他们的说法?”
马钰道:“那就把刚才院子里所有人都叫过来问问。”
跟着马钰来的,还有一人,闻言立刻出门叫了赵志敬弟子还有杨过进来。
那弟子自然添油加醋,将王路说成了罪魁祸首。
杨过一听,顿时不乐意饿了道:“你这人说话不着四六,明明是你先骂人,之后又自己摔倒,偏偏要来戳弄是非,把罪过都怪在我……我王师叔身上!”
说着,杨过向马钰说道:“掌门,他说的王师叔挑衅弟子是完全没见到,但他骂人弟子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马钰早就知道弟子之间往往有矛盾,想到王路以前的憨傻,被骂倒也不奇怪。
可是这是在重阳宫,他怎么能允许弟子之间互相嘲笑呢?
心中当即偏向了王路。
再者说,杨过小小年纪,不可能撒谎,而且赵志敬那弟子说话虽然气势汹汹,可眼珠子不断的往上飘。
马钰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这是撒谎的表现。
于是对那弟子道:“此事因你而起,你需得给王路道歉,你师父虽然护徒心切,可也不该对师兄弟动用兵器,不过念在他受伤的份上,就不对他责罚了。”
那弟子顿时不服气地道:“掌门,难道王路他就没有一点错吗?对同门如此出手……”
“住嘴!掌门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哪儿有你插手的份儿!”
马钰身旁跟来的那道士,顿时出言喝道。
赵志敬的徒弟郁闷的低下头道:“是,弟子知错。”
说着,扭扭捏捏的看向王路道:“王路……”
马钰哼道:“你师父没教过你规矩吗?王路乃是你师叔!”
赵志敬的徒弟眼中闪过耻辱,面向王路红着脸道:“对不起师叔,我不该出言不逊!”
王路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