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冲入屋中,看着身首异处的苏玲,顿时发出一声哀叫。
“怎么办?”有狐妖忿忿问道,“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苏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放心,他们跑不了!我已经通知了族长,她老人家很快就会赶到!”
话音刚落,一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便从天边滚滚而来,仿佛雷霆炸响,震慑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神:
“一群废物!几个小辈都对付不了,青丘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听到这个声音,在场的狐妖们无不胆战心惊,纷纷垂下头颅,齐声道:“族长!”
苏父硬着头皮上前,想要辩解,“族长,他抓了我家的小花儿,我们才不得不……”
“住口!”来人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涂山与我青丘之仇,不共戴天,居然因为一个幼崽,就束手束脚,简直丢尽了青丘的脸面!区区幼崽,死了还能再生!何况,难道你们真以为,等他们飞出百里,就会乖乖放了她?!”
“……”众狐都默不作声了。
来人抬起头,看向飞舟飞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寒光,“罢了,我亲自去解决他们!”
说罢,一步踏出,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
……
……
飞舟穿梭在雨幕中,密集的雨点敲打着飞舟的防护罩,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胡翘翘紧张地回头张望了几次,确定没有狐妖追来,才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呼,多亏了相公,我们才总算是逃出来了!”她转头看向陈子均,眼中满是崇拜,方才的相公真是太果断、太冷静、太机智了,一下就想到了用那只幼狐做狐质,让那些狐妖都不敢轻举妄动。
陈子均笑了下,刚要说话,忽然皱起眉,”等等,我们好像忘了什么……“
“什么?”胡翘翘一怔,忽地一拍脑袋,“哎呀,怎么把它给忘了!”
说罢,她透过雨幕,认真地辨认了一下方位,才控制着飞舟朝着某个方向飞去。
远远地,就看到老牛孤零零地站在雨中,浑身湿漉漉的,像个落汤牛。
胡翘翘吐了吐舌头,“差点把它忘记了。”
飞舟缓缓降落,老牛登上飞舟,又哞哞叫了几声,似乎在抱怨他们抛下自己。
陈子均笑了,摸了摸它的头,“好了,知道你委屈,下次不会了。”
待老牛上了飞舟,胡翘翘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只正缩在飞舟角落的幼狐身上。
小家伙瑟瑟发抖,眼睛中充满恐惧。
胡翘翘犹豫了一下,将幼狐放在了地上,柔声道:“你姐姐的死不能怪我,是她和你爹娘先要杀我们的。但你没有做什么,而且相公也说了,只要我们能离开,就不杀你,所以我们说话算话,你回去吧!”
幼狐似乎听懂了胡翘翘的话,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钻进了树林,消失不见。
飞舟重新启程,刚往前飞了一段,陈子均的目光忽然一凛。
“娘子,小心!”
他话音刚落,前方突兀地出现一个黑点,那黑点迎风见长,眨眼间便化作一个巨大的黑色“手掌”,朝着飞舟抓来!
胡翘翘一个激灵,连忙控制着飞舟险而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
“什么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那黑手一击落空,却并没有再次发动攻击,而是缓缓消散在了空中。
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飞舟前方不远处。
那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太太,手里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一头霜雪般的白发整齐地盘在脑袋后面,发髻上插着一根碧玉发钗,翠绿剔透,雕着一只狐狸,活灵活现,极其传神。
“你是何人?”陈子均眯起眼睛,问道。
老太太微微一笑,那笑容看着颇为慈祥,然而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老身青丘狐村,苏媚。”
“哦,”陈子均不置可否,“老人家拦住我们去路,所为何事?”
胡翘翘一个激灵,连忙控制着飞舟险而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
“什么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那黑手一击落空,却并没有再次发动攻击,而是缓缓消散在了空中。
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飞舟前方不远处。
那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太太,手里拄着一根黑色的拐杖,一头霜雪般的白发整齐地盘在脑袋后面,发髻上插着一根碧玉发钗,翠绿剔透,雕着一只狐狸,活灵活现,极其传神。
“你是何人?”陈子均眯起眼睛,问道。
老太太微微一笑,那笑容看着颇为慈祥,然而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老身青丘狐村,苏媚。”
“哦,”陈子均不置可否,“老人家拦住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