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迎出去,道:“三百里疆土如何说弃就弃,五十万百姓亦非说走就走?抚台,此事需从长计议啊。”
“计议什么?”黎玉田不满地说道:“全宁仅马步四万余,瘦弱马匹数千余,堪战马兵仅三千,且分守于新旧十二城,其余兵人不过寥若晨星,而建虏铸火造药百倍于我,若其倾力来攻,必覆没于关外!”
“抚台何以小觑关宁男儿?”郭云龙不满地反问。
黎玉田反问道:“若关宁男儿自强,松锦如何大败?”
吴三桂连忙说道:“抚台放心,下官再去动员,尽快完成内迁。”
“朝廷待总兵甚厚,总兵莫要辜负圣恩才好。”撂下这话,黎玉田扬长而去。
送其离去,郭云龙气呼呼地说道:“军门,就让那厮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不然如何?”吴三桂反问道。
“根基之地绝不容失!”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吴国贵忽然开口说道:“因为巡抚逼迫迁移,军民不满,导致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