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若得罪小人就要一击必杀  大宋:从死囚到开国皇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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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管事瑟缩着跪在地上,衣服被东西钩破,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眼泪流在那张白胖的脸上,顺着胡子淌下。

头发散下两三缕,看着很惊恐,很惊慌。

他问:“是谁让你来家里找我的,今日不是旬休,怎么没去太学见我?”

那管事一愣,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小人不知郎君在太学,小人……小人……”

李浔没有深究,点了点头。

思索了一下,他轻声说:“你把这事,报给太尉府和内侍,内侍们自会告诉梁公公。”

管事连连磕头:“小人听郎君的安排。”

“这事不要走漏的风声,只你们自己知道,莫要让那些富商知道,到时候一个个来闹事。”

“小人明白!”

管事头用力一磕,心里知道,这三万贯的事算过去了……

告诉给梁公公和太尉府,高衙内自会处置干净。

怀里的银子硌得他生疼,就连高衙内抽出的伤,都不那么疼了。

他连磕几个头,躬着腰站起来,一步步往后退出去,管事心下一松,那李郎君没有察觉……

李浔忽然开口:“至于那个偷银子的毛贼。”

管事心跳停了一瞬,小腿抽筋,险些栽倒在地,强撑着维持住动作。

扑通。

扑通。

心跳快的要蹦出去。

过了几秒,管事才听清李郎君的话:

“不要光明正大地抓,别惊了那些嗅觉灵敏的商人,派几个人秘密地去搜。太尉府兵丁最多,既然高尧辅代投资处的差,就让他家的兵丁去查。”

心一下子落地。

管事僵着身子,重重弯腰,“是!”

他强忍着想要快点离开的念头,一步步退出大门。

一直走出巷子,走出太师府桥,管事才抹了一把汗。

他直起腰,重新把散乱的头发梳上去,正了正衣冠。管事偏头看着那外衫上的豁口,那是被高衙内鞭尾上的倒刺豁开的。他拽了拽,非但没能遮掩,反而裂的更开,下面新换上的里衣已经开始渗出细微的血。

管事索性不再管衣裳,拿出银角到车马行,让店家送他回投资处。

一听是投资处的管事,那店家连连恭维,派出最一个健壮的伙计。

一路那伙计多舌得很,不是问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盛事,就是问他有没有机会当球员,自说最喜欢那萧德舟,有关二爷身上的英雄气。

管事敷衍着答话,一直到马车行驶到投资处,头也不回地推开后门,直奔一个院子里。

管事弯下腰,咧着嘴行礼:“衙内,成了。”

高尧辅搂着个妇人,两指拧了一把对方的脸蛋,在上面亲了一口,满意地看着妇人脸上飞晕的淡红,和有些颤抖的身子。

头也没抬:“你婆娘不错,今晚就跟了本公子,有你的赏。”

说着,又扔出去一锭小小的金子。在地上滚着,沾满灰尘。

那约莫是几十贯钱……

管事跪下捡起来,低下头说:“李郎君没有觉察,还让太尉府的兵去查那毛贼。”

他仔细地给高衙内说了一遍经过。

“我当李浔多聪明,”高尧辅笑了两声,“看来还是我办的天衣无缝。”

高尧辅伸手在腰间搜刮一圈,玉佩太贵,他没有给出去,犹豫了一下,扯下一个荷包,把里面的金银珍珠倒出去,递给那管事。

“你给他们看这个,就去我高家调几个侍卫,按照李浔说的,秘密去查。”

管事走上前,双手接过那精美的荷包,指头按着绫罗上的刺绣,是一对鸳鸯。

大概是准备塞给城里哪个花娘的。

他顿了顿,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退了出去。

高尧辅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兴致很好,低头在怀里妇人颈间吸了吸香气,捏了捏她的面颊,拿起一枚珍珠问:“想不想要?”

“跟了我,这珍珠就是你的……”

“抖什么,这么不经吓?不就是后背抽上一道口子,改日我叫人在你背上刺个美人图,就瞧不见伤了,哈哈。”

……

……

夜色已深,夜市早已经散场,早市未开,连馒头铺的主人都没起床,一家睡在床板上,在梦里咂嘴。

几条巷外的人家,遥远传来狗吠。

陈信从墙上跳下来,落地无声。

他轻手轻脚走到书房:“郎主,那高尧辅在城外新养了五个小娘,银子就藏在地窖里。”

李浔捧着书卷,桌上铺着好纸,写着笔记。

“没入高家的私库?”

“依属下看,高俅恐怕不知道他儿子贪了多少钱。”

陈信冷笑:“属下本以为他只贪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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