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玉霜还没有撩拨的经验。
只是浅浅的展露自己傲人的优点和优势。
优势有三。
优点有二。
唐根生帮房玉霜换了帽子。
又帮她重新替换了一身秋衣秋裤。
房玉霜的衣服好像都是单位发放的。
除了深棕色,就是深灰色。
嗯,之前换下来的有血渍的,是墨绿色。
跟花季少女的穿搭没有一点瓜葛。
唐根生帮房玉霜换了帽子。
还想帮她继续换小衣服的。
可双手搭在房玉霜两个胯间,刚要轻轻使劲儿。
就被房玉霜拦下了。
说小衣服先不用换。
只是换秋裤就行。
唐根生抬头,看了房玉霜一眼。
房玉霜突然就拽住唐根生。
又主动跟他适应了好几适应。
一点都没有预兆。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好在唐根生经验丰富。
虽然很仓促。
但凭借几乎融入到基因里的条件反射和醇熟的技巧。
还是一举拿的优势。
房玉霜的经验很少。
她的所谓适应,也是从唐根生这里才开始从零起步。
满打满算也才半天一夜而已。
自然是毫无经验可提。
没一会儿就因为伤势导致的胸闷气短而不得不鸣金收兵。
唐根生的手被房玉霜从帽子里拽出去。
这一次依旧没有被扇巴掌。
唐根生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帮房玉霜调整了帽檐儿。
把光洁温润的额头往帽子里塞了塞。
就差低头,在房玉霜两个额角亲上几口了。
换好了衣服。
唐根生的身体又不由得充满了活力四射。
裤子是单位发的。
不是双顺成衣铺手工缝制的。
腰带也跟着再次产生了压力。
被动的空间压缩可还行?
唐根生骑着二八大杠载着房玉霜去公安医院。
急诊室的临时病房里。
唐根生依旧站在布帘之外。
听着布帘里面,中年女大夫在给房玉霜处理伤口。
换药。
以及重新包扎。
“这伤口的应急处理是谁做的?”
“简直太厉害了。”
“如果有可能,房同志请务必帮我引荐一下。”
唐根生不吭声。
房玉霜不知为何,竟也没提唐根生的名字。
这倒是让唐根生有点诧异。
一心为公的房玉霜,怎么会刻意隐瞒自己帮她处理伤口这件事呢?
为什么这么做?
从公安医院出来。
唐根生没问。
房玉霜也没再提。
倒是主动问了一句:“现在去红桥那边吧?”
唐根生从善如流:“好。”
依旧是唐根生先单腿撑着车子,另一只脚踩在右侧脚蹬子上。
等房玉霜在二八大杠的后车屁股座上坐稳。
唐根生脚下用力一蹬。
顺着二八大杠的惯性,让车子飞奔而起。
一路直奔南方。
黑白铁合作社红桥店。
店面很宽敞,却也无人驻足。
冷清,清闲。
又有种被遗弃、离世的感觉。
唐根生停下自行车。
店门的棉帘子就鼓了一个包。
曲佐铜探出头来:“根生,你可算是来了。”
“六哥,怎么回事啊,听你这话,还挺着急?”
“先进屋,进屋再说。”
曲佐铜缩了回去。
估计是看到唐根生旁边站着的房玉霜了。
房玉霜里面穿的是一身警服。
外面的棉大衣是同款单位配发的款式。
大檐帽上的国徽光芒烨烨。
唐根生估计六哥曲佐铜有可能都没瞧见房玉霜的长相就缩回去了。
红桥在建国前就人员混杂。
干黑白铁营生的,能在这一片混的风生水起,占据一定的‘江湖地位’。
可想而知也绝对不是善茬儿。
进炮局儿这种事情。
在红桥这一片。
丢一个板砖砸十个人。
九个都有经验。
剩下的那一个,经验丰富的跟回家走亲戚一样熟稔。
现在公私合营了。
合作社也有公方经理和私方经理了。
算是洗白白爬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