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花钱,很急。
江年是真无语,出门遇到虾头女了。
遇到傻逼前台就算了,好不容易逮住个跳槽女教练,还是个一戳一蹦跶的木头。
道歉?只会道歉吗?
你这种业务水平放在日本要被薄纱!服务第一,你倒是说办卡啊!气抖冷,花钱还得自己主动来!
赵秋雪人是懵的,下意识说了一个字。
“啊?”
........
暴躁的江年终于不再暴躁,徐浅浅打开防盗门进家门前一脸好奇,转身回头问道。
“你今晚怎么这么高兴?”
“哦,捡到钱了。”
“神经。”
砰的一声门关上。
徐浅浅的脚伤已经好了许多,可以自己上药。按揉力气小点也没关系,反正一两天就会好。
老徐打来了电话,又是出差。
徐浅浅面容平静的挂断电话,走向空荡荡的家。洗漱完后,她穿着单薄睡衣坐在客厅里,一边哼歌一边涂药。
涂着涂着,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教育路大街的小吃摊上。
宋细云刚下晚自习就和母亲赵秋雪汇合,破天荒的吃夜宵。原本心里已经想好了,以后节衣缩食。
既然母亲下岗,自己也要承担家庭的责任。
然而.....
“云云,妈妈入职第一天开单了,厉害吧!”
“啊?”宋细云一脸震惊,露出了流汗黄豆同款表情,“你今天不是刚辞职吗?哪来的入职第一天?”
“跳槽了呀。”赵秋雪吐了吐舌头,炫耀道,“妈妈的老客户呀,带过去了。”
“得了吧,你业绩是零。”
赵秋雪:“委屈ing......”
宋细云一拍脑门,“妈,你就实话跟我说了吧,帮你参考参考。”
“我是大人,你个小孩子帮我参考什么?”赵秋雪想要拿回属于妈妈的尊严,然而并咩有什么卵用。
见女儿还是盯着自己,赵秋雪只好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你说那小帅哥奇不奇怪,不仅办了998的会员卡,还买了三十节一百一节的课。一共加起来足足四千块呢,好贵.....”
听着妈妈喋喋不休的话,宋细云眼前一黑。
“妈,你说给你开单那人叫啥?”
“哦,你说那小帅哥啊.....江年啊~~~~听说还是高三的学生。我劝了他不要买课,没时间上的,他非要买。”
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让宋细云本就不直的腰杆彻底断了。
“怎么会是他!”
“云云,你认识那个小帅哥啊?”赵秋雪好奇问道。
“没,不认识!”宋细云惊悚道,想起白天她喊的那句爸爸,原本是活跃气氛的,现在真特么回旋镖了。
她打定了主意,明天得找机会问问。
与此同时。
江年正在喜滋滋盯着银行卡余额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早上的任务不知道怎么,周海菲就放弃了念头。
或许是错位的缘故,二十年后的周海菲和现在的周海菲本来就不是一回事,毕竟人的想法是会改变的。
健身房他是不会去的,去不了一点。
至于转卖二手,他暂时也没这个打算。谁知道系统怎么判定的,钱刚到账就转手卖了,万一转头又把钱扣了。
总之,四千换两万,血赚不亏。
目前卡里有两万三千块钱,一周前他还只是一个全身上下搜出来只有三百块的高三穷学生,如今突然暴富。
心态有些膨胀的江年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起来喝水,正碰见父母在客厅开着灯在笔记本上边记账边说话。
李红梅愁眉不展,和老江小声嘀咕着什么。江年刚出房间,好奇问了一声,直接被老妈板着脸怼回去了。
“去去去,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睡觉去,明天还得上学。”
“得嘞。”江年从善如流。
系统任务还没刷新,回到房间后他看了几眼就睡觉了。
翌日。
“你的脚好了没?”江年照例给徐浅浅带了早餐,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哎,你眼睛怎么红了?”
徐浅浅洗漱干净,正坐在客厅里等他,闻言有些不自然转过了头。
她没好意思说昨天一个人在家涂药涂着涂着想妈妈了,没忍住掉了眼泪。回到房间又哭了一夜,枕头都打湿了。
“没....没睡好而已。”
“哦哦,还没涂药吧,我帮你吧。”江年蹲下身翻找跌打药酒,“你昨天涂完药放哪了,不会扔了吧?”
“我可以自己涂。”徐浅浅低头摸了摸脚踝的位置,按了按,“已经好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