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面前如此炫耀?”
王涳冷笑:“才气如虹,经天纬地,到你这里,在你这里成了一些薄才?”
“顾大儒真是好大的口气,敢问桃李满天下、门生故旧遍朝野的顾大儒,教出了多少个有些许‘薄才’的弟子啊?”
王涳阴阳怪气地道。
顾乘风也懒得与他口角,摇摇头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但我早已说过,”
“天理昭昭,礼不可废,法不可乱。”
“你还不明白?”
王涳蹭的一下,面色通红。
“老匹夫,你当真如此不通情面?”
顾乘风闭目不语。
“好,好,好!”
王涳气极而笑,飘身下地。
“君子不信不立,我既答应了你,留在朔风书院十年,就绝不会反悔,”
“但十年之期一过,你我再无瓜葛!”
说罢,伸手当空一抹,竟虚空抽出三尺寒光。
斜斜一挥,一截衣角飘然而落。
“哼!”
“你就守着你的礼法,好自为之!”
看了一眼气冲冲远去的王涳,顾乘风俯身捡起那片衣角。
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面上神色,依然冷硬如故,未有丝毫动容。
……
顾安不知道自己泡个澡的功夫,竟然就有两位大佬因为他而割袍断义。
要不然好歹也得再说一声:莫名其妙。
一夜无话。
次日。
顾安照常来到演武堂。
他仍是最早来的一个。
演练了一会桩功,人便陆陆续续来了。
却是个个神情古怪。
等人多了,顾安才发现气氛有些沉重。
“你听说了没有?”
谢灵飞熟悉的八卦声响起。
顾安收功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