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随后很快又反应过来,连忙朝着吴光荣敬了一个礼,随后对着几名下属喊了一声,带着几人离开了办公室。
很快两辆破三轮,就从朝阳分局大院里驶出,朝着废品收购站的方向骑去。
傍晚五点半,当贾东明看完大部分卷宗的时候,心底对这起连环杀人案,终于是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通过这些卷宗里记录的内容,贾东明发现这些受害者的死因,全都是颈部被切开,而朝阳分局的那起案件,死者是在被性侵的时候,因为窒息而死,仅凭这一点,贾东明隐隐的感觉,朝阳分局的案子,跟他手上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
另外死者除了颈部被切开以外,死者的上身全都留下了大量的刀伤,由此可见,凶手的犯罪动机属于变态性泄欲,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反社会人格障碍,这种变态的凶手如果不让他尽快伏法的话,肯定还会出来作案。
这时贾东明连忙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开始记录凶手实施犯罪的具体时间,以及这些案件的案发地点,试图从这些信息中,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东明同志!你这边有进展了吗?”正当贾东明在记录案发时间和案发地点时,张焕春敲门走进贾东明的办公室,一脸期望地对贾东明问道。
贾东明听到张焕春的询问,本能的抬起头,看到从外面走进办公室的张焕春,开口对其说道:“张支队长!我这边暂时还没有任何头绪,不过我可以肯定,朝阳分局的那个凶手,并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什么!朝阳分局的那起案件的凶手,并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你是以什么为根据,做出这种判断的?”张焕春听到贾东明做出的判断,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连忙对贾东明问道。
贾东明听到张焕春的询问,看到张焕春那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将卷宗推到张焕春的面前,语气十分严谨地介绍道:“张支队长!这些死者有个共性,全都是被凶手割开颈部而亡,且身上还有多处刀伤,而朝阳分局的那位死者,则是属于窒息而亡。”
这些卷宗张焕春看了不下十遍,对于死者的死因,张焕春自然是一清二楚,面对贾东明给出的答复,张焕春的脸上流露出失落的表情,无奈地回答道:“东明同志!看来是我把事情想的太过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