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多钟,贾东明带领着保卫科的几位中层干部,在保卫科大楼前接待了前来调研的陈卫忠,同时还邀请陈卫忠留在保卫科小食堂吃了一餐饭,这才将吃饱喝足的轧钢厂领导们给送走。
贾东明送走陈卫忠等人后,就想起他跟张焕春约好的事情,于是就骑着自行车,朝着分局的方向而去。
十几分钟后,贾东明骑着自行车来到东城分局,他轻车熟路的走到张焕春的办公室门口,看到眉头紧皱的坐在办公桌前,看卷宗的张焕春,伸手敲了敲门,笑着跟张焕春打招呼道:“张支队长!您这是在忙什么呢?”
坐在办公桌前,埋头看卷宗的张焕春,听到贾东明的询问声,下意识的抬起头,笑着跟贾东明打招呼道:“东明同志!你来了,快这边请。”
贾东明在张焕春的对面坐下后,看到张焕春手里的卷宗,见到对方眉头紧皱的样子,好奇地对张焕春问道:“张支队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遇到棘手的案子吗?”
张焕春听到贾东明的询问,突然想起贾东明侦破案件的能力,连忙将手中的卷宗推到贾东明的面前,开口介绍道:“东明同志!这是前天晚上朝阳区,刚刚发生的一起,年轻女性被杀的卷宗!”
贾东明听到张焕春介绍的情况,脸上流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奇地对张焕春问道:“张支队长!朝阳区发生的案件,卷宗怎么会在你这里?”
张焕春听到贾东明的询问,想到他们分局到现在还未侦破的连环杀人案,一脸凝重地向贾东明介绍道:“东明同志!你还记得前几天,我安排人给你送的旧案卷宗吗?其实那些卷宗,并不是咱们分局的全部旧案卷宗,因为我手头上就有一个,那就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卷宗。”
“从前年三月份到现在,每年我们东城区都会发生三四起,年轻女性被杀害的案件,这些受害者,大部分都在死前曾经遭受性侵害,最后又被凶手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死,凶手的作案手段,极具隐蔽性,造成巨大的社会恐慌。”
“因为这起案件,是我成为刑侦支队,支队长以后,接手的第一起案件,所以我在安排人给你移交陈年旧案的时候,就把这起案件的卷宗给留下来了。”
“今天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朝阳分局接到环卫工人的报警,在朝阳区光华路那边又发生了一起,年轻女性被杀案,死者生前曾经遭遇过性侵,后来又被凶手用非常残忍的手段杀害。”
“朝阳区发生的这起案件的过程,跟咱们东城区发生的连环杀人案十分相似,总局要求我们成立专案组,将朝阳分局的案件跟我们分局的连环杀人案,进行并案处理。”
贾东明听到张焕春介绍的情况,立刻打开手里的卷宗,认真的看了一遍。
死者游丽云,年龄二十一岁,已婚,朝阳区歌舞团上班,家住朝阳区光华路,光华里103号大院,前院东厢房,丈夫张兴,是物资局的职工,两人育有一子,今年两岁。
早上七点多钟,环卫工人在清理垃圾堆的时候,发现躺在垃圾堆里的死者,并在第一时间报警。
朝阳分局接到报警以后,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并对现场进行勘察,发现死者在死前曾经遭受性侵和虐待.....。
贾东明仔细的看到朝阳分局送来的卷宗以后,这才将卷宗放在办公桌上,一脸严谨地对张焕春说道:“张支队长!根据这份卷宗里记录的内容,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那个垃圾堆并不是第一凶案现场。”
“被害者在生前,应该是被凶手裹挟到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在遭到凶手的性侵以后,才被凶手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最终被凶手移送到垃圾堆,进行抛尸处理,由此可见,凶手是一个性格极为偏激的性变态。”
张焕春听到贾东明的分析,连忙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转身从柜子里搬出一大叠案卷,开口向贾东明介绍道:“东明同志!这是咱们东城区这三年来,连续发生了十一起连环杀人案的案卷。”
贾东明听到张焕春的话,看到张焕春从柜子里抱出来的一大叠卷宗,一脸严谨的对张焕春说道:“张支队长!这些卷宗我暂时不看,我想去抛尸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张焕春听到贾东明提出的要求,突然想起贾东明之前侦破的两起案件,都是根据凶手在案发现场留下的痕迹而破获的,这让他顿时感觉眼前一亮,连忙开口回答道:“行!东明同志!我亲自陪你去抛尸现场走一趟。”
没多久贾东明和张焕春两人,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东城分局大院,朝着朝阳区的方向骑去。
二十几分钟后,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卷宗里记录的抛尸现场,此时的抛尸现场虽然没有人,却仍旧拉着警戒线。
贾东明走到垃圾堆前,看着地上法医留下的勘察痕迹,又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开口向张焕春介绍道:“张支队长!这垃圾堆附近全是房子,凶手想要在这里实施性侵杀人,显然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