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到张家老太太站出来帮贾东明撇清关系,脸上流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开口对张家老太太反驳道:“陈婶子!你那是得了贾家的好处,自然会帮着贾家说话,你敢发誓你的工作,真的跟贾东明没关系?”
阎埠贵的要求,一下子就难住了张家老太太,站在人群里的贾东明,见到阎埠贵对张家老太太那咄咄逼人的态度,让他对阎埠贵的印象,变得非常厌恶,语气有些不满地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虽然张家老太太的工作不是我安排的,但是张家老太太到我们保卫科的食堂去工作,多多少少跟我有点关系,你让张家老太太发誓,那不是为难人吗?”
虽然贾东明嘴上不承认,但是他让张家老太太发誓时,张家老太太表现出的迟疑,让阎埠贵更加确定,张家老太太的工作,就是贾东明安排的。
想到自己老大的工作和未来,阎埠贵故意踹明白装糊涂道:“东明!不管张家老太太的工作,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好歹也是咱们院里唯一的干部,现在咱们院里有好几个年轻人都没有正式工作,你看看能不能帮帮这些年轻人?”
贾东明见阎埠贵企图绑架院里的住户,逼迫他给阎解成安排工作,脸上流露出鄙夷的表情,出声对阎埠贵嘲讽道:“三大爷!原本我以为,你只是特别抠搜,喜欢算计而已,现在看来,你不仅是抠搜和爱算计,还特别的虚伪。”
“阎老抠!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张家老太太的事情,才会召开全院大会,表彰我们家东明乐于帮助邻居,现在就拉着院里的邻居们,要求我们家东明给院里的年轻人安排工作,你不就是想要一分钱都不掏,给你们家阎解成谋一份工作吗?”心里憋着一股火气的贾张氏,见到贾东明出声嘲讽阎埠贵,终于是忍不住出腔大骂阎埠贵。
白天的时候,易忠海还在纳闷,阎埠贵怎么会突然提出要开全院大会,直到这一刻他总算是明白阎埠贵召开全院大会的目的。
看着贾张氏对阎埠贵破口大骂,如果换做是在以前,易忠海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维护贾家,但是此时的易忠海,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抱着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心态,冷眼旁观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贾东明见到贾张氏怒骂阎埠贵,连忙走到贾张氏面前,出声对贾张氏安慰道:“妈!你快消消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你可别气坏了身体。”
贾东明的话说到这里,这才转身看着阎埠贵,开口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你不是想要工作指标吗?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现在正式工的名额一个八百块钱,学徒工的名额一个三百块钱,虽然我手头上没有名额,但是你们如果能够拿出钱来,我就想办法帮你们去协调。”
“贾处长!您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们能够拿出钱来,你真的愿意帮助我们?”一名前院的住户,听到贾东明的承诺,顿时感觉眼前一亮,连忙向贾东明确认这个消息。
贾东明听到那名住户的询问,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郭华同志!虽然买卖工作岗位是违规的,但是三大爷已经说了,院里的邻里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你们如果愿意掏钱的话,我就帮你们去问问,到时候你们自己跟人家去谈。”
阎埠贵搞这么多事情,甚至是不惜得罪贾东明,不就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从贾东明那里弄一份工作指标吗?现在贾东明直接让他掏钱购买工作指标,这显然是不符合阎埠贵的算计。
阎埠贵听到贾东明对郭华说的话,立刻对贾东明说道:“东明同志!你刚刚也说了,买卖工作是违规的,我们可不能让你为了帮助邻里而犯错误,你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处长,我相信你的手上肯定有一些工作指标,你就看在咱们邻里之间,帮帮院里的住户吧?”
贾东明见到阎埠贵企图用道德绑架的方式,逼迫他给院里的住户们安排工作,一脸不屑地嘲讽道:“三大爷!你可真虚伪,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不就是想要裹挟着院里的住户,以空手套白狼的方式,逼迫我给你们家阎解成安排工作吗?”
“别说我手头上没有工作指标,就算我有工作指标,那也要给咱们院里,真正需要帮助的邻居,而不是给像你们这种,为了一点钱,连亲情都不顾的冷血动物。”
阎埠贵见贾东明用冷血动物来形容他们阎家人,马上就急了,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个称呼传出去,他们阎家的名声恐怕就彻底的毁了。
想到阎家的几个孩子,阎埠贵一脸焦急地对贾东明质问道:“贾东明!你可是一名领导干部,你怎么能够说出这番侮辱人格的话呢?所以你必须给我们阎家道歉,然后补偿我们阎家的名誉损失。”
贾东明听到阎埠贵提出的要求,脸上流露出鄙夷的表情,开口对阎埠贵问道:“三大爷!你说我在诋毁你们阎家,那我就问问你,于莉她妈需要做手术,急需救命钱,去红星小学找你借钱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们阎家连这几十块钱都掏不出来?”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