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九点多钟,贾张氏就来到街道办,王主任见到贾张氏的到来,心底感到十分疑惑,热情地对贾张氏问道:“张大妈!您这一大早来我们街道办,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的询问,想到贾东明叮嘱的事情,连忙向王主任介绍道:“王主任!我们家东明不是见后院张家困难,通过你给张家老太太安排了一份工作吗?”
王主任听到贾张氏提到张家老太太的工作,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张大妈!你们家贾处长,见张家祖孙三人实在是太困难了,就委托我出面,给张家老太太在轧钢厂,安排了一个打扫卫生的工作,您今天突然来找我,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的询问,先是摇了摇头,后来又点了点头,回答道:“王主任!情况是这样的,我们家东明,为了照顾张家老太太,就把张家老太太安排到食堂去帮忙,在轧钢厂保卫科的食堂工作,每天可以免费吃两顿饭,张家老太太自己舍不得吃,就把饭菜打包回来跟孩子们一起吃。”
“我们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见到张家老太太每天提着饭盒回来,就找人打听张家老太太到底是在轧钢厂哪个部门工作,竟然能够每天带两次饭菜回来?”
“后来阎埠贵就得知张家老太太是在保卫科的小食堂工作,所以就怀疑张家老太太的工作,是我们家东明安排的,就想着请我们家东明吃饭,然后再空手套白狼,让我们家东明给他家老大阎解成安排一个工作。”
“先不说现在一个工作指标到底值多少钱,就说他们阎家那自私自利,连吃咸菜都要论根分的性格,就算我们家东明同意帮忙,我也不会同意让东明帮他们阎家。”
“昨天阎埠贵让三大妈去市场买了半斤肉,硬是拉着我们家东明,说要请我们家东明吃饭,我们家东明知道阎埠贵的打算,就委婉的拒绝了阎埠贵的邀请,结果阎埠贵觉得,我们家东明宁愿给张家老太太安排工作,也不愿意给他们阎家面子,就对我们家东明怀恨在心。”
“昨天晚上阎埠贵跑去后院找刘海中,把我们家东明给张家老太太安排工作的事情告诉刘海中,还说他为了院里的住户们,请我们家东明吃饭,结果我们家东明不给他面子。”
“向刘海中提出建议,今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把我们家东明帮助张家老太太的事情,告诉全院住户,然后再以邻里之间相互帮忙的借口,邀请我们家东明,给院里的住户们弄几个工作指标。”
“阎家在我们院里是出了名的爱算计,阎埠贵更是每天守在大门口,见院里的住户们买东西回来,总会找各种借口算计一些,结果他说为了全院的住户,请我们家东明吃饭的事情,就引起了刘海中的怀疑。”
“用刘海中的话来说,阎埠贵贼不是东西,为了工作指标算计他们刘家就算了,竟然还喝了他半瓶酒和一盘炒鸡蛋,所以刘海中昨晚就来我家,把阎埠贵的算计,告诉我们家东明,我实在是气不过,就跑到街道办来找你唠叨这件事情。”
对于阎埠贵的为人,王主任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只是让王主任没想到的是,阎埠贵为了一个工作指标,竟然打算裹挟全院的住户,逼迫贾东明给院里的住户们安排工作,这是要把贾东明推到全院人的对立面。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王主任的脸色变得非常愤怒,十分不满地骂道:“这个阎埠贵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这还是一个人民教师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贾张氏听到王主任的话,感受到王主任的怒火,继续添油加醋道:“王主任!说起阎埠贵的算计,这已经算是基本操作,相信阎家老大离婚的事情,您应该知道吧?但是您知道阎家老大为什么会离婚吗?”
王主任听到贾张氏提起,阎解成离婚的事情,立刻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因为这个年代,几乎没有人会离婚,所以阎解成离婚的事情,整个街道办都知道,只是不清楚两人为什么会离婚。
王主任听到贾张氏的话,一脸好奇地对贾张氏问道:“张大妈!难道阎家老大离婚,还跟阎埠贵有关?”
为了给阎家泼脏水,贾张氏完全忘记了贾东明的叮嘱,面对王主任的询问,贾张氏立刻就点了点头,回答道:“王主任!你是不知道,阎埠贵那算计起来,可是连自家孩子都算计。”
“就说于莉吧!于莉自打嫁进阎家,吃饭要交伙食费,住宿要交住宿费,连用一下自行车,也要交自行车的损耗费,更别说于莉娘家的妹妹来家里串门,阎埠贵同样都要收伙食费和住宿费。”
“当然了!这对阎埠贵而言,都是基本操作,前不久于莉的母亲,因为脑袋里长了一个肉瘤,需要马上做手术,我听说当时的手术费用是两百多块钱,于莉家只凑出了一百多块钱,于莉的妹妹就来阎家找于莉借钱。”
“于莉把这几年来攒下的钱全都拿出来了,但是还差了五十块,于是她就去找阎埠贵借钱,阎埠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