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亮听到贾东明的话,心底顿时咯噔了一下,这刻的他就算反应再迟钝,也能够猜到,公安已经怀疑到他的身上。
为了摆脱嫌疑,丁春亮假装镇定地回答道:“是啊!这只猫被我抓了以后,就开始不断地挣扎,结果就把我的手腕和脖子给挠伤了。”
贾东明听到丁春亮的解释,脸色顿时一沉,语气十分严厉地喝道:“丁春亮!你的事犯了,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原本强装镇定的丁春亮,被贾东明这声怒喝,吓得是双腿一哆嗦,满脸慌乱地对贾东明问道:“贾支队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会是杀害王秋燕的凶手呢?”
贾东明见到丁春亮不打自招,眼中闪过一道轻蔑的眼神,开口对丁春亮问道:“丁春亮!我刚刚只是说你的事情犯了,并没有说你是杀害王秋燕的凶手,这可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
丁春亮听到贾东明的话,立刻就感觉全身的力量被抽空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地喊道:“王秋燕的死跟我没关系,你们这是在冤枉我。”
贾东明听到丁春亮的话,一脸冷漠的看着丁春亮,开口对丁春亮说道:“丁春亮!我们在王秋燕的手指甲里,发现大量的人体皮屑和血液组织,我们只要拿着这些物证,跟你的血液进行对比,就能够确定你是不是凶手,在绝对证据的面前,你再怎么狡辩,注定是无济于事。”
一旁的谢坚,听到贾东明对丁春亮说的话,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迷糊了,在心底暗暗想道:“我们公安断案,真的有贾副支队说的那种,可以通过对比血渍,确定凶犯身份的方法吗?”
后勤办公室的一幕,很快就惊动了机修厂的刘厂长,对方闻讯赶到后勤仓库办公室,刚好听到丁春亮的喊冤声,立刻快步走到后勤办公室门口,对站在办公室里的刘向前问道。
刘向前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声,下意识的转过身体,看到从外面走进办公室的刘厂长,连忙向刘厂长介绍道:“刘厂长!公安的同志怀疑,丁主任就是杀害王秋燕的凶手。”
丁春亮调到机修厂来工作,虽然时间还不到一年,但是丁春亮给刘厂长的印象,完全就是一个非常斯文,见人又彬彬有礼的年轻干部。
现在刘向前却告诉刘厂长说,丁春亮是奸杀王秋燕的凶手,让刘厂长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满脸震惊地向刘向前确认道:“刘向前同志!你确定没有在开玩笑,丁春亮同志真的是杀死王秋燕的凶手?”
刘向前听到刘厂长的询问,看到刘厂长那一脸震惊的表情,回想起贾东明审问林先锋的整个过程,以及刚刚贾东明对丁春亮说的话,本能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刘厂长!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而且公安这边已经掌握了关键的线索,能够证明王秋燕就是被丁春亮给杀害的。”
确认丁春亮就是杀人凶手的消息,让刘厂长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因为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丁春亮为什么要奸杀王秋燕。
贾东明见到丁春亮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脸严谨地对谢坚吩咐道:“谢坚!你去打个电话,让分局派一辆车子过来,咱们把凶手带回局里去审讯。”
很快丁春亮和林先锋两人,就被贾东明他们带回东城分局。
分局的一间审讯室里,贾东明看着满脸颓败,坐在审讯椅上的丁春亮,一脸严肃地对丁春亮问道:“丁春亮!说吧!你为什么要算计王秋燕和林先锋?又为什么要杀死王秋燕,再嫁祸给林先锋?”
此时的丁春亮,已经全然没有之前那副春风得意,不可思议的样子,面对贾东明提出的两个问题,想到他这样做的原因,丁春亮慢慢的抬起头,对贾东明问道:“贾副支队长!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贾东明听到丁春亮提出的要求,并没有拒绝对方的要求,他从审讯桌前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丁春亮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给丁春亮点了一支,递给戴着手铐的丁春亮,这才转身走回到审讯桌前。
丁春亮接过贾东明递给他的香烟,大口地吸了一口后,脸上流露出懊悔的表情,语气十分颓败地喃喃自语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女人的话能信,母猪都会爬树!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贾东明听到丁春亮的喃喃自语,看到对方那一脸懊悔的表情,开口对丁春亮问道:“丁春亮!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春亮听到贾东明的询问,整个人就好像陷入回忆中似的,一边抽着香烟,一边介绍道:“这件事情说起来,要从我调到机修厂的半个月后说起。”
“我调来后没多久,王秋燕就对我有好感,甚至几次暗示我,想要跟我处对象,但是我已经有了老婆,自然是不可能跟她处对象,所以就委婉的拒绝了王秋燕。”
“我原本以为这样事情就过去了,谁曾想到王秋燕竟然是仍旧不肯死心,结果就在三个多月前的一个中午,那天中午厂里有接待,我喝了比较多,就回办公室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