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是一个人赚钱,养活阎家六口人,表面上看似阎家很困难,实际上阎家却一点都不困难。
阎埠贵一直对外宣传,说他的收入跟秦淮茹一样,每个月是二十七块五毛钱,但是按照四九城的人均标准五块钱,如果阎埠贵的收入,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二十七块五毛钱,那阎家就属于困难户,每个月可以到街道办去领取困难户的补助。
以阎埠贵那喜欢占便宜的性格,恐怕早就去街道办领补助了,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阎埠贵的工资,并不止二十七块五毛钱,所以阎家一直都是在四合院里装穷。
另外阎埠贵表面上对子女绝对公平,但是阎埠贵那天生爱算计的性格,导致他把养育子女当成投资,要求子女缴纳各种费用,甚至连亲戚来家里了,吃饭住宿都要交钱,最后算计来算计去,就把亲情给算计没了,最终落下个没人给他养老的境地。
贾东明听到于莉介绍的情况,明显感觉到于莉对阎家人的不满,笑着对于莉安慰道:“于莉!三大爷也不容易,毕竟他一个人赚钱,要养阎家六口人,如果不算计的话,阎家兄妹四人,肯定会有人要饿死,所以你们当儿女的,应该要理解三大爷的苦衷。”
于莉听到贾东明的劝慰,就想起她今天回娘家时,她妈的冷嘲热讽,没好气地回答道:“贾处长!我承认,公公一个人赚钱养活全家,确实是不容易,但是他的算计简直是太过分了。”
“就说上个星期吧!我妹妹来我家找我去逛街,结果我公公却要求我缴纳伙食费,否则就不煮我妹妹的饭,这是一个公公能够干的事情吗?现在搞的我回娘家以后,被我妈给狠狠的数落了一通。”
贾东明听到于莉的抱怨,想到于莉内心中的怨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才好,只能无奈地回答道:“于莉!关于你们家的事情,我也不能多做评论,毕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很快自行车就骑到了南锣鼓巷巷子口,于莉见到自行车已经到了巷子口,立刻对贾东明喊道:“贾处长!你先停一下车子,让我下来,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贾东明听到于莉的要求,知道于莉是为了避嫌,所以就将自行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等于莉下车以后,笑着说道:“于莉!那我就先回去了。”
贾东明跟于莉告别以后,就骑着自行车朝着95号大院骑去。
“贾处长!你今天怎么会这么迟才回来呢?”贾东明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正在家门口浇菜的阎埠贵,见到贾东明回来,立刻热情地跟贾东明打招呼。
贾东明见到正在浇菜的阎埠贵,想到刚刚于莉提到阎埠贵时,内心中对阎埠贵的怨恨,笑着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今天科里的事情特别的多,所以才会这么晚才下班。”
“大伯!大伯!你下班回来了。”
贾东明推着自行车刚刚走到中院,正在中院里玩的棒梗和小当,看到贾东明回来,立刻开心的跑到贾东明的面前。
贾东明看到跑到自己跟前的棒梗和小当,先是一把将小当给抱了起来,放在自行车的横杠上,这才对棒梗问道:“棒梗!你的作业都做好了吗?”
棒梗听到贾东明问起学校安排的作业,这才想起他放学回来以后,光顾着玩,却把作业给忘了。
想到老师布置的作业,棒梗的脸上流露出心虚的表情,开口回答道:“大伯!我回来以后,光顾着玩,结果就忘记做作业了。”
贾东明听到棒梗的回答,看到棒梗那一脸心虚的表情,表情严肃地对棒梗说道:“棒梗!今天大伯就原谅你一回,以后回来一定要记住做完作业,然后才能出来玩。”
棒梗听到贾东明的话,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大伯!我知道了,以后我保证做完作业,再出来玩。”
贾东明推着自行车,领着棒梗回到别院,就见到坐在院里纳鞋底的贾张氏,随即笑着跟贾张氏打招呼道:“妈!我回来了!”
贾张氏见到推着自行车的贾东明,本能的放下手中的鞋底,一脸亲切地对贾东明说道:“东明!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晚回来?全家人就等着你回来开饭了。”
贾东明得知全家人都在等他回来吃饭,立刻将自行车推到屋檐下停好,随后将坐在横杠上的小当抱下来,这才对贾张氏说道:“妈!我这段时间的事情特别多,以后如果晚回来的话,你们就直接先吃,不用专门等我回来再吃饭。”
贾东明的话说到这里,走到围墙边,看着眼前已经安装好的小门,随后将门打开,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贾东明站在小门外,看着眼前的胡同,喃喃自语道:“等明天去轧钢厂找一名电工过来,在小门这里安装一盏路灯,以后晚上外出也会方便很多。”
“东明哥!吃饭了”秦淮茹将饭菜都端上桌子,就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对站在小门口的贾东明喊道。
贾东明听到秦淮茹的喊声,立刻转身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