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的了……
“负荆请罪如何?”
见弟弟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样,刘嫖本能的给出了建议。
却见梁王刘武闻言,当即便为难的挠了挠后脑勺,又焦虑的来回走了两个来回。
始终没能过自己那一关,才嘟囔道:“寡人先前说负荆请罪,阿姊偏不让!”
“眼下又反要负荆请罪,却是何苦?”
···
“坦胸漏乳,背负荆条……”
“却也不是不行。”
“虽稍有损宗亲威仪,却也足够有诚意。”
“只是那荆条之上,遍布荆棘……”
“寡人这身子骨……”
看出梁王刘武真正顾虑的点,刘嫖只不由深吸一口气,深深怀疑起刘武的身世。
——太宗孝文皇帝,和当朝窦太后生出来的儿子!
怎就能傻成这般模样?
只是不齿归不齿,终归是姐姐,又是本次事件的主导者,以及主要‘负责人’……
“嗨~”
“小事。”
“——将棘、刺全部削干净,背上光溜溜的荆条便是了。”
“左右不过是摆个姿态,向皇帝低头认错的事;”
“没人非得阿武血肉模糊、满杯棘刺的,才愿意相信阿武是真心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