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每每看灯的时候,芽芽都会扁着嘴,小脸上满是犹豫。
这种表情给了柳亥和周文柏错觉,让他们总觉得只要再多下点狠手,芽芽就会背叛师门,把柳亥儿子的魂魄交出来。
“芽芽,芽芽怎么真的哭得这么惨啊?”陆行风听到了芽芽压抑的哭声,心疼得不行。
他着急地想要冲出去,帮芽芽的忙,却被赢无垢拦住。
赢无垢用了法术,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说话。
他看着焦灼不安,已经在原地转圈走路的芽芽,眼里带笑:“别去打扰芽芽表演。”
陆行风一愣:“表演?”
他以为芽芽是真的知道了周文柏是她的父亲以后,对周文柏的惨样子动了恻隐之心。
但又因为师门规矩,所以不能放了柳亥的儿子。
“总之,你们冷静看着吧。”
这一看,就看了两个小时。
柳亥把所有能用在人身上的酷刑,都在周文柏的魂魄上用了一遍。
周文柏已经叫不出来了。
他瘫软在地上,看芽芽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芽芽啊,你,你快救救爸爸,爸爸真的受不住了,你就把他儿子还给他吧?”
“他和儿子分离很痛苦,我,我和你,我和女儿你分离,我也很痛苦啊。”
周文柏觉得这次肯定能成功。
可他却看见,芽芽歪着头,露出个天真无邪的笑脸:“谁是你女儿呀,我没有爸爸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