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听到此言道:“好大的口气,我正愁安国公夫妇的罪不大呢,你这一句操控学子前程的话语,倒也能当做人证证明你安国公府弄权了……”
陈碧玉皱眉道:“我又没说弄权。”
“陈碧玉!”
门口传来一阵顾渚的声音。
“陈碧玉,谁允许你来找阿萱的,你给我滚!”
“夫君!”陈碧玉回首看向顾渚落泪道,“夫君,你……”
顾渚冷声道:“谁是你夫君,你不过就是一个妾侍而已,都是你算计我,让我错失阿萱差点没了性命,你给我滚!”
陈碧玉被顾渚这般呵斥,捂脸哭着。
顾渚皱眉看着陈碧玉,毫无顾忌旧情,让侍卫将陈碧玉给拖走。
谢知萱眉头紧皱,这几日里见着顾渚的次数比之前七年见着还要多,谢知萱心中满是恶心。
今日的顾渚倒是没有坐轮椅,还是拄着一根拐杖,“阿萱……”
一旁的侍卫拦着顾渚道:“五爷,您不能进酒楼。”
顾渚在酒楼门口道:“阿萱,我思来想去昨日不该误会于你,不该不信任你,我知晓你心中还是有我的,我真的已经下定决心好好待你。
阿萱,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你方才也看到了,我都将陈碧玉给呵斥走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好好弥补你的。”
谢知萱打心底里起了一阵恶心之意,她倒是明白为何毓秀宁愿去伺候人都要去王府里躲盛况与徐檀了。
这几日天天见着顾渚,今日又接连见着陈碧玉与顾渚,谢知萱当真是烦透了。
“顾五爷早。”
“五叔叔好。”
谢知萱听到酒楼门口传来卫颂卫虹父女的声音,望去,还真是他们父女两。
顾渚看向跟前的卫颂道:“卫兄,这酒楼还没到用膳时辰呢,你怎么这般早就来了?”
卫颂淡笑了一声,“我是来找知萱的,前两日里多亏的知萱给虹儿看病。”
卫虹走了上前朝着谢知萱一笑道:“郡主,我已经好了不少了。”
顾渚听着卫颂对谢知萱的称呼,直皱眉头道:“卫兄,你怎可叫我夫人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