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所求,我也就由着他。”
“策儿,你有事情瞒着朕?”
赵旭眼眸微眯,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即便是已是能独当一面处理江山社稷大事,但是赵旭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在自个儿跟前有所隐瞒。
赵策连道:“儿臣怎敢有事隐瞒父皇呢?”
赵旭没有多问,“你也不要太惯着顾凌,他少年气盛,该让他历经些事好生磋磨磋磨他。”
“是,父皇,若是父皇无事,儿臣且先退下了。”
赵旭道:“这一次永嘉侯凯旋还有南诏国新王前来,长安城之中当好生迎接庆贺。”
赵策应下:“是,父皇,孩儿已吩咐礼部督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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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日在郡主府之中歇息,谢知萱多少有些辗转反侧睡不着,便就在油灯旁看着医书。
顾凌回来时已是快子时,他看着油灯下看书的谢知萱道:“想我想的睡不着?”
谢知萱放下手中的医书,淡淡轻笑:“许是午歇睡的多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顾凌道:“安国公府门客众多,朝中有多少是安国公府的党羽还不算明了,今日趁着安国公夫妇藐视你被抓,正好可查出他们暗中党羽,正好就有官员表忠心托关系要救安国公夫妇,查了一晚上才找到来往行贿受贿的书信。”
谢知萱轻笑了一声,“辛苦了。”
顾凌望着谢知萱的笑意道:“对了,今日祖母来了,与你说了些什么?”
谢知萱望向顾凌,低声道:“顾凌,我与你祖母彻底撕破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