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与顾渚二人就到了房外。
“郡主,我家世子还在歇息着,他昨夜感染了些许风寒,还睡着。”
寿宁郡主道:“让我进去瞧瞧凌儿。”
“母亲,您快别进去了。”
卫氏顶着一双青黑的眼而来,看她憔悴的面色显然是一夜未曾睡好。
卫氏对着寿宁郡主福身行礼道:“娘,凌儿患病,您要是进去怕是要过了病气。”
顾渚朝着卫氏行礼道:“大嫂,听闻谢知萱昨儿个也来给凌儿瞧病来了?她一夜都没有离开侯府,她人呢?”
屋内的谢知萱听到外边顾渚此言,微咬唇。
卫氏道:“你说知萱啊,她就在里边照顾着凌儿呢,多亏了有知萱在,昨儿个凌儿病得厉害,照顾一夜总算是好转了些,可得要好好谢她。”
顾渚微微皱眉:“大嫂,知萱是顾凌的五婶又是大夫,她照顾顾凌也是为了找个缘由回顾家而已,她这欲擒故纵的和离戏码也该唱完了,你不必谢她。”
顾渚大声对着房内道:“谢知萱,你也就这点手段而已。”
卫氏见着顾渚就有气,若不是顾渚给谢知萱下药,她儿子哪里会这般忤逆不孝,道:“什么欲擒故纵和离?你们不是已经有了和离书吗?”
顾渚道:“哪里来的和离书?我都未曾在和离书上签字!”
卫氏看向了寿宁郡主,“娘,知萱不是将和离书给您了吗?”
寿宁郡主问着顾渚道:“渚儿,那和离书上不是有你的手指印吗?”
顾渚道:“不可能,我从未在和离书上按过手指印,谢知萱还未曾与我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