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陛下这种年满不惑时历经沧桑的成熟之感,若说第一美男乃是陛下也是使得。
难怪当年娘亲会喜欢上陛下。
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以至于娘亲都能放弃太子……
谢知萱胡思乱想着,看到一旁的一炷香灭了之后,她便给陛下拔了银针,将取下来的银针用帕子擦净后装好。
“陛下,这是酸枣仁粉,您可以在睡前用酸枣仁粉泡茶喝……”
陛下看向了谢知萱递上来的一个瓷瓶,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谢知萱腰间带着的玉佩络子道:“你这个玉佩络子倒是别致。”
谢知萱道:“这玉佩是臣妇的爹爹在臣妇幼时去庙里所求的,络子是身边的丫鬟所打的。”
陛下看向谢知萱道:“你爹爹?听寿宁郡主说可是十年前救了长安疫灾的谢神针?”
谢知萱应下道:“是。”
陛下道:“当年朕打算在你爹爹因劳成疾去世之后,追思嘉奖一下你爹爹,却不料你娘亲连夜带着你们离开了长安城……”
谢知萱听到陛下这话,连低下头,解释道:“我娘亲是困在后宅的妇人,爹爹走了,娘亲自然伤心不已也不知如何是好,是以连夜带我们回江南老家去。”
陛下听着谢知萱的解释也不曾怀疑。
谢知萱福身道:“陛下,我先行告辞了。”
谢知萱出了太极宫的时候,后背又是起了一层的薄汗。
太极宫门外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与陛下身边的大太监在起着争执。
“好你个王贵,你不是说陛下不见后宫娘娘吗?从太极宫里出来的这人是谁?”
“贤妃娘娘,这是来给陛下看病的。”
“看病的?长成这样来的女子来给陛下看病?”
谢知萱见到了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长相有五分像自个儿的娘亲。
谢知萱连福身行礼,“娘娘,臣妇是永嘉侯府的五房夫人,是来给陛下扎针瞧病的。”
跟前的妃嫔见着谢知萱,打量了谢知萱一眼,确保她没有一处长得像太子的地方,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