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智的钱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两人同为进步派大本营地区的年轻人,毫无疑问会得到家乡父老的祝福。
“我明白,我明白。”
车伦厚点头称是,甚至还强调了一声,自己不是迂腐的人,否则也不会在夜场爆那些姐妹们的米。
“既然如此就事不宜迟,伦厚还是抓紧筹措吧!我怕这个女人到时候再反悔。”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陈记者觉得这种事情宜快不宜慢宜早不宜迟,必须尽快把事情敲定了才行。万一失去了这个机会,后续再想扳倒就得考虑到李在明的压力。
“哥说得对,只是没想到,我也要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啦!”
车伦厚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不适应,甚至觉得有种制裁人渣的成就感,果然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就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哼哼,伦厚说笑了,如果让这种人面兽心之辈高居庙堂之上,那才是国家的悲哀呀。”
陈记者点燃了一颗烟,感叹着元钟健一个苦心钻营养望半辈子的凤凰男就此如同口中的烟雾一般消散,不得不说是时也命也。
与伦厚这种不做遮掩的年少风流相比,苦心打造自己青少年和弱势群体代言人的元钟健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坠落的时候摔得也更狠。
所以自己一直劝车伦厚适当的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拿出来炒一炒,固然会让一些老古董卫道士看不惯,但可以最大程度在民众面前形成脱敏。
只是面前这个伦厚似乎一直对花裴秀智的钱有负担,这样怎么能行呢?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呀。
以前在夜场里不是也爆那些女人的米吗,怎么到裴秀智身上就变了一个人。
虽然说重感情是好事,不重感情自己还不敢如此用心辅佐,但是花她的钱也并不一定就会伤感情嘛,弄不好还能增进感情。
“有时候看的远一点,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包括爱情。”
陈记者掏出几张纸币扔在桌子上买单,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规劝着车伦厚放下心理负担。
“就在共同民主党公布招募名单的那天把他干掉吧!让我们祝车副社长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