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己心知肚明,如何与合伙人进行彻底的切割也是自己很烦恼的事情,一直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这个时候一定要嘴硬到底。
“伦厚啊!是有一定政治抱负的,你可不能拖累了他,陷入插足风波他的前程可就全完了。”
这只兔子知道用什么东西去打人最疼,既然你说你喜欢车伦厚,那你肯定不会忍心他因为你遭罪,让一个年轻人的大好前程毁于一旦。
“你!要你管,你不是否认了恋情吗?伦厚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吊着他吧?这家伙可是声名在外。”
被打中了七寸的大姐姐开始人身攻击了,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开始还击,这种在比自己小几岁的后辈面前被拿捏的感觉让人十分恼火,恨不得上去打爆她的兔头。
“这个车伦厚倒也真是个人物啊!在那种情况下都能考上好大学,真是有点厉害啊。”
这边互相攻击的热火朝天,隔壁的秀晶却看书看的入神,车伦厚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一点的年轻人一步一步走到这里可真不容易,一路走来坚韧不拔的气质让人心生向往。
不得不说那么多文字工作者,到底不是吃干饭的,他们知道如何调动读者的情绪,如何在文字中预埋一个又一个共情点,像秀晶这种念书比一般爱豆稍好一点但是有限,上大学全靠特例的艺术生自然狠狠共情了。
一时间竟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从来没想过一本自传可以这么有趣,自己从小不说膏粱锦绣,吃穿用度是一点不缺,可正是如此越是恻隐之心泛滥。
“一个本来拥有大好前程的年轻人,想必在夜场中也很挣扎,郑大毛应该就是这样产生的同情之心吧。”
仿佛在短时间内了解着这个男人的整个人生,就连一旁被打得节节败退的姐姐似乎都被秀晶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