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仅此而已，gugudan这个组合人数不少，声势挺大，组合的韩文名原意是九九乘法表，寓意是希望9名少女展示九人九色的魅力，听起来就像碰瓷自己那倒霉的老姐姐。

女孩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如今的她在圈子里也有着不小的知名度，只是行事作风却像一个老年人，将自己的资产分为九个存折。

什么用来支付生活成本，什么用来购买艺人所必须的行头以及化妆品美容院什么的，还有就是赡养家人等等等等，安排的那叫一个明明白白。

只是自己上次看到一个不知用途的存折，多嘴询问女孩却守口如瓶，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挂断了电话，被女孩提醒，自己也用凉水洗了把脸，简单的拢了拢头发从抽屉里取出不算很厚的一沓现金打算去一趟银行，自己也有一些事情要做。

“请按照这个地址，把这些钱汇过去吧！”

当时一起拒绝靖难，而被打入谷底的不止一个，自己同样出身寒微的同窗好友，在众人投机失败后离开军队，用尽积蓄开了一家老兵烤肉，只是却被合伙人欺骗血本无归。

无颜面对家人失望的目光，也对这吃人的世道感到绝望，在汉江大桥上纵身一跃，留给世界的只有遗憾。

“坏人不是已经被赶下台抓起来了吗？我的儿子应该是英雄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葬礼上面对前来吊唁的车伦厚以及几个同学，哭成泪人的老母亲发出难以理解的困惑，只是这困惑对于这些年轻人自己就有答案吗？

走出银行，望着街头车水马龙的豪华车辆，车伦厚感觉心里非常压抑，自己的人生难道只能这个样子了么，给一些没念过几本书的男男女女当保镖真的是自己的长久之计吗？

“财阀巨富恣夸辈，不思社稷民不生。这该死的世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