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恐怖了。
看着娇俏小脸上一片哀伤之色的女友,青年挠了挠脑袋,也不管起不起作用,主动握住了对方的纤纤玉手,温声道。
“我不会离开的。”
然而这个举动却意外地有效,只见还在啜泣的企鹅似乎慢慢稳定了下来,紧蹙的眉头也慢慢舒缓。
“叙君……你又回来了吗?”
“我从来就没走过,只是吓吓你而已。”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听见凃叙的话了,哀伤的神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扬起的笑容。
“我就知道叙君不会那么绝情,但是下次不许开这种玩笑了,不然我会伤心的!”
“好好好,就如南酱所言。”
凃叙也是无奈啊,明明就是南酱这小笨蛋自顾自想些有的没的,没成想他帮忙善后还要背上锅。
不行,下次一定要她用身体好好给自己道歉。
经过了一阵安抚后,女友也沉沉睡去。
这回终于没有所谓的抽象噩梦在困扰着她了。
凃叙也得以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就在他闭上眼睛没多久,一只纤细修长的柔荑就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青年再度无奈地睁开眼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不过这回凃叙倒是错怪对方了,因为除了这一举动,也再无其他。
就像是本能控制身体去寻找最舒适的地方和姿势似的,企鹅似乎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看着女友侧过身子正对他的姣好睡脸,又感受了脖子处那仿佛担心他跑了似的力道。
青年叹了口气,随即也有样学样伸手抱住了对方,然后闭上眼试图进入梦乡。
不管了,睡觉最重要。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待他闭眼没多久后,女孩俏丽的鹅蛋脸上,嘴角隐隐之间微微翘起。
就这保持着这個姿势,两人平静地度过了这个夜晚。
第二天清早,睡到自然醒……
嗯,其实也不能算是自然醒。
确切来说,是受到了一些干扰的。
意识朦胧间,鼻子处似乎传来痒痒的感觉,同时还伴随着一股清幽花香。
这让他本能抬手,像是赶蚊子一样挥了几下。
然而似乎就消停了一会,就真的如惹人烦的蚊子一样,再度卷土重来。
这回睡梦中的青年眉头不由皱了皱,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些许。
可惜无意识中的动作还是略显笨拙,轻松就被“蚊子”给躲过了。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就这样反复几次后,“蚊子”终于是被早有准备的青年一举逮捕。
“抓住你了!”
感受着掌心处细腻爽滑的手腕,凃叙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其实他刚才在前一次的骚扰中,就已经醒了过来。
但还是故意不动声色地继续装睡,引诱“蚊子”再度出手。
因为凃叙知道对方肯定不可能收手的。
果不其然就让他给抓了个现行。
然而对方似乎没有身为犯人的自觉,被抓住后依旧那张姿容秀丽的小脸上依旧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
凃叙又将视线微微移动,看向了作案工具——也就是那几缕发丝。
怪不得会有花香味,原来是洗发水的味道。
心下了然后,青年换上了痛心疾首的样子。
“南酱,你变了。以前的你只会在旁边默默守候,而不是像这样做些恶作剧的!”
凃叙本以为他故意把话说重点,女友就会慌慌张张地道歉,没成想反应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也不知是遇到得多了,习惯了凃叙的开玩笑方式,才那么淡定。
抑或是随着两人关系日渐亲密,性格内秀的企鹅也逐渐放得更开了。
总之企鹅依然维持的有点开心的模样,一双笑眼弯了又弯。
“可是我看叙君似乎也乐在其中呢,我不过是在默契配合而已。”
闻言青年不由轻笑了一声,女友的变化也是他喜闻乐见的。
联想到昨夜对方那场美梦中他那显得无比强硬的形象,顿时便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只见猛然间,在女友猝不及防地惊呼声中,青年一举将其扑倒在床上。
强壮的手臂撑在对方俏脸侧方,看在眼里的凃叙一时间心里有种自己这算不算床咚的奇怪念头。
将发散的思绪微微收敛,凃叙缓缓抚摸着对方惊喜难掩的俏丽面容。
心下估摸着自己大概是赌对了。
一时间,投向女友的视线中又不由多了一丝古怪。
没想到啊没想到,南酱你这浓眉大眼的,竟然真的喜欢这种调调。
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