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去哪里?离开木叶?然后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
团藏听闻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十分愤怒的斥责道:“自作聪明,木叶是我的村子,离开这里我又要去哪里?躲在地里像老鼠一样隐藏一辈子?我是忍之暗又不是老鼠。”
“我哪里都不去,要走我早就可以走了,趁着舒云离去再偷摸的离去不是说我怕了他?这样离去的话得让人唠一辈子。”
“我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看着他,看着他能把木叶带到哪里去。”
“你走吧,自己去暗部报道,你没有干什么事情,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团藏说完不再理会油女取根,自顾自的给猪做手术去了,油女取根见此便知道自己劝不动团藏,便冷着脸向着暗部而去,木叶就此平静了下去,可是此时的火之都却一点也不平静。
火之国都城,火之都,知道木叶大军将要到达这里的消息,城内一片嘈杂,大家众说纷纭,各处都在议论木叶的消息。
有说木叶是来屠城的,有说木叶是来洗劫的,还有说木叶是来给大名庆贺的,真真假假各色声音掺杂在一起,让人分不清真假。
不过谣言虽然多,但是坏的信息还是多过好的信息,这些谣言肆意的破坏着木叶的名声,木叶的大军还没到来就已经是名声狼藉骂声一片了。
于这样的风言风语之下,有许多民众都打算举家迁徙逃离火之都了,可惜火之都在三日前就关闭了城门禁止出入了,这样一来离开不了的民众骂木叶的就更多了。
无知的民众骂声一片,但是知晓事情的人也过的不安稳,谣言就是这些知晓事情经过的火之国贵族们放出的,可是就是知道事情的过程这些贵族才更加惊恐。
大名于和木叶的交锋中输了,还是惨败,如今老大名死的不明不白,木叶却要于这时上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能干什么?
要知道于历史的长河中以下克上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若是大名倒了,他们这些依靠大名的人又怎么办?
因此贵族们才如此惊惧,纷纷打探着木叶的消息,常常彻夜难眠。
当然难眠的还不止这些贵族,作为这事件的核心之二的大名才是最为担忧的。
火之都的大名府,明明已经是深夜大名府却还是灯火通明。
叮~精致的玉盏被砸碎,华丽的琉璃被推倒,一位少年于宫殿中不断摔砸着物品,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我已经低头认输了木叶竟然还不放过此事,他们想要干什么?要造反要逼宫吗?”
少年面容英俊,精致的华服披在他身上更为他添了几分贵气,任谁见到这少年都得夸一句翩翩少年郎。
只是现在的少年却满目阴郁,害怕、狂怒、歇斯底里,种种情绪布满对方的脸上,把他的少年英气破坏的一干二净。
和马于无声无息间立于宫殿之中,他看着上方狂怒的少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上方的少年摔砸着物品。
直到上方的少年精疲力尽,扶墙叹息之时,和马才幽幽的说道:“殿下,摔砸物品毫无意义只能损坏物品消耗体力,于解决问题之上毫无帮助。”
听到和马的说语上方砸东西的少年突然惊醒,他看着台下的和马顿时急急忙忙的跑了下来握住了和马的手说道:“和马卿,木叶一方可有新消息,他们可有回心转意,若是他们不来火之都我完全可以放弃火之国南部,让他们来治理,我只要基础的税收就行。”
看着如今惊惧的大名和马有些失望,对方怎么会惊惧至此,毫无身为大名的器量,他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出现了一丝丝的问题。
只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于是和马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转折的余地了,以忍者的脚程,他们明日就可到达火之都。”
听着这个消息新任大名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不由的抓着和马的手,恳求的问道:“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和马摇了摇头说道:“形势比人强,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木叶的到来。”
听到这个坏消息新任大名赶忙问道:“就连您也不行吗?我听父亲说过,和马卿也是一位强大的忍者,难道您就不能去阻上一阻,使得事情出现转机。”
和马闻言还是摇头:“大名太过于看到起臣了,于火之国没有人可以抵抗五代火影舒云和他木叶忍者不对,我不行,火之都也没人行。”
“既然本国没有,那别国呢?四大国、诸小国,难道就没有人可以抗衡木叶?再不济我把他们都请进来,总能抗衡木叶吧?”
新任大名已经急病乱投医了,只要有一丝丝的希望他都要紧紧抓住。
只是看着面前这歇斯底里的少年和马幽幽的问道:“您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木叶都快来火之都了,我的性命都不一定保的住,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