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斯,我确实知道一点有关于密室的线索...”
肖恩见状,立马收起了那副沮丧的表情,就像变魔术一般,转瞬之间,脸上换上了一副惊讶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眉头微微上挑,嘴角也微微张开,像是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来了,来了,他所一直期待的心交心环节终于来了。
现在这副场景只缺一杯酒。
可惜,海莲娜是幽灵没有办法喝酒。
“我的名字叫做海莲娜·拉文克劳...”在肖恩注视下,海莲娜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被魔法与古老传统束缚的家族,我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要成为家族的骄傲,继承拉文克劳的智慧之名。”
“我一直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华丽的笼子里,外面的世界对我而言,既遥远又充满诱惑...”
随着故事的讲述,房间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微妙。
肖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海莲娜的肩膀,虽然他无法直接触及到海莲娜的身体,但这样的举动无疑让海莲娜感到安心。
海莲娜将头轻轻依靠在了肖恩的肩膀上,讲到动情之处时,她的泪水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
按理说,像海莲娜之类的幽灵的眼泪并非实体,它们理应如同虚幻的雾气,无法触碰也无法留下任何痕迹。
但奇怪的是,当海莲娜的泪水滑落,它们竟如同真实的雨滴一般,打湿了肖恩身上的长袍。
但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的是,随着海莲娜泪水的滑落,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肖恩全神贯注于抚慰海莲娜的悲伤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口袋中的异样。
而他口袋中的拉文克劳的冠冕,在这不寻常的时刻,霎时发出了幽幽的蓝光。
...
翌日。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霍格沃茨的校医务室迎来了新的一天。
阳光透过医务室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干净整洁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和医院专有的酒精的味道。
一排排药瓶和医疗器具整齐地排列在柜架上,闪烁着金属与玻璃的光泽,它们在晨光中更显得熠熠生辉。
今天的庞弗雷夫人,起的格外的早。
她身穿一件整洁的白袍,比往常更加精神焕发。
而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今天菲利普斯这位新上任的校长要来这里巡视...当然,光光是菲利普斯一个人无法让她如此重视,有的时候就连邓布利多也在她这里吃瘪,更别说菲利普斯这个上学时候总来找她要提神剂的小家伙了。
昨天她收到麦格教授的提醒,菲利普斯今天会带着《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过来进行报道,慰问受伤的学生,以此向外界为此忧心忡忡的学生家长和一直关注此事的巫师们传递一个信号:
霍格沃茨依然是安全的,即使面对种种挑战,学校也在全力以赴地保护每一位学生。
所以说,这一切的事情不是做给菲利普斯看的,而是给外界看的,让他们对霍格沃茨更加放心。
庞弗雷夫人深知在这个特殊的时期,这次巡视的重要性。
这关系到霍格沃茨能否继续正常运转下去。
她这辈子基本都奉献给了这所学校,从年轻时的学徒到现在经验丰富的校医,她经历了巫师战争,见过太多血腥的事情,也见证了霍格沃茨在这些时期的兴衰起伏。
她知道霍格沃茨对整个英国巫师界意味着什么。
因此,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次巡视的意义。
为了确保一切顺利,庞弗雷夫人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她不仅仔细检查了医务室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任何疏漏,还特意准备了一些额外的草药和魔药,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草药和魔药都是她多年经验的积累,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疗效,能够应对各种突发的伤病情况。
当第三遍检查无误后,庞弗雷夫人松了一口气,开始了她今天的工作。
除了那几个被石化的学生,这几天医务室还住进了几个倒霉蛋。
有发烧的、也有骨碎的。
骨折的人是前阵子赫奇帕奇学院魁地奇球队的队员。
他在魁地奇比赛日前两天的训练中不幸从飞天扫帚上摔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当场死亡。
不幸的是,他身上的骨头没有几块是好的。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赫敏和苏珊被石化终止了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大概率能够轻松拿下那场比赛,而伍德也会离实现他的梦想更近一步。
可惜没有如果。
庞弗雷夫人将特制的魔药涂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