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卡班服刑,就连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不过肖恩掐指算了算时间,大概还有几个月对方就要放出来了。
两个人来到了大门前,那扇沉重的木门在两人的推动下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吱呀声,随后里面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喊叫声。
“谁?是谁!”
两个人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模样奇特的家养小精灵从走廊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它的眼睛充血,皮肤布满褶皱,鼻子异常地膨大,而那双蝙蝠般的耳朵上则覆盖着稀疏的白毛。
看到贝拉的瞬间,它惊愕地瞪大了双眼,一根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向她,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安多米达,你这肮脏无耻的叛徒!你早就被逐出了族谱,怎么还有脸回来的?”
显然,他错将贝拉当做了安多米达。
而一楼本来正在沉睡沃尔布加·布莱克(贝拉的姑姑)的巨大画像听见了走廊传来的动静,也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看着门口的两位不速之客,刚想用她那尖锐的嗓子说些什么的时候。
贝拉直接无视了克利切,对沃尔布加的画像说道,“好久不见,我敬爱的姑姑,上次来的时候我不忍心打扰您,您看起来还是那么...风采依旧。”
克利切和沃尔布加都听出了些不对劲。
这说话的语气跟安多米达差了十万八千里,后者可不会用这种态度面对他们。
沃尔布加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你...你是贝拉特里克斯...?”
贝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是的,姑姑,是我。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你...不是...在阿兹卡班吗?”沃尔布加惊愕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贝拉特里克斯轻轻地摇了摇头,“是的,姑姑,我确实在阿兹卡班待过一段时间。”
她的声音平静而坦然,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出来了。”
沃尔布加瞪大了眼睛,显然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震惊,“你...你怎么可能出来?”
同为食死徒的贝拉放出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儿子小天狼星...
“有一些手段,姑姑。”贝拉特里克斯含糊其辞,她不想暴露主人的身份,“重要的是,我现在自由了,而且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沃尔布加皱了皱眉,试图理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那么,你现在来这里是...?”
“我需要...那个挂坠盒...”说到这时,贝拉才扭头看向了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克利切。
克利切听到挂坠盒,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低下头,仿佛是害怕与贝拉特里克斯对视。
“克利切,告诉我,它在哪?”贝拉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被我...毁掉了..”克利切颤声回答道。
整个布莱克家族,他只对小天狼星抱有恶意,他对纳西莎和贝拉虽然抱有敬意...但这远远比不上他对雷古勒斯的忠诚。
雷古勒斯在临死前,遗言是让他想办法毁掉那个挂坠盒。
可是这几年他想尽一切办法,挂坠盒却丝毫没有变化,甚至上面连个划痕都没有,这让他无比的痛苦,甚至多次用自残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贝拉眯着眼睛,仔细盯着克利切脸上的表情,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在撒谎。”
这种表情她最熟悉不过了,她曾见过无数过巫师在她面前玩弄一些语言的游戏。
克利切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低下头,不敢直视贝拉的眼睛,“莪...我没有撒谎,贝拉小姐。”
“克利切,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贝拉的声音冷冽,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那个挂坠盒对我非常重要,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布莱克家族,就最好说实话。”
克利切打了个哆嗦,但他仍然坚守着对雷古勒斯的承诺,“贝拉小姐,我不能说。”
贝拉特里克斯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酷无情,“你不能说?那我来帮你说。”
她举起魔杖,对准了克利切。
克利切紧闭双眼,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不用问他了,我找到了。”
肖恩手持那枚挂坠盒,从暗处走了出来。
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客厅,按照脑子里原著的记载,他顺利在一个玻璃柜里找到了它。
无疑,这是一枚厚重的黄金挂坠盒,正面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绿色宝石,上面还刻着一个蛇形的S。看到挂坠盒,贝拉特里克斯和克利切都愣住了。
克利切看到挂坠盒,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面对着挡在前面的贝拉,他显然无法将挂坠盒取回来,于是他只能用头不断地撞墙。